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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苗妃不是靈族聖女？”劉天昊震驚，“但她生下來花菲啊！”
年少時，他不信這契約。
因為他的天下是他一手奪過來的，跟靈族無關。
可年歲逐漸大了之後，他不得不信了。
他也找了各種各樣的原因，後來還差點廢了皇後。
“她若是正兒八經的聖女，那生下的必定是長子！”鳳無心之所以有把握，那是因為靈族那破長老說的。
可她為什麼要在此時說出來？
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比較好。
“可她也生了花菲。”劉天昊還在強調。
“有沒有可能她是聖女最為親近的人，可她終究不是聖女？”鳳無心道。
劉天昊抿唇，回想曾經有過的種種。
鳳無心瞧著他慢慢握緊的拳頭，嘴角微微勾起，他大約是想起了什麼可疑的了，所以才如此氣憤。
“那誰才是聖女？”劉天昊追問。
“我怎麼知道？”鳳無心反問。
“你是仙人。”劉天昊知道仙人也只是普通人的加強版，所以緊接著問道：“朕得到訊息，靈族的長老和祭司到了雲州。”
“哼！這些老匹夫，藉著守護一族的位置，妄想扶持花菲上位，朕豈能由得他們亂來！”瞧得出，劉天昊對這靈族極大不滿。
“他們私自離開他們的地盤，朕一定要治他們！”劉天昊接著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