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老爺前面點著的燭火還在燃著,它又燃了多少年?
放置在胸前的手指靈動地捏出一個蘭花指,而後食指一個飛彈,燭火一分為二,一半留在原先的香燭上,另一半跳到了她的掌心。
這是供奉之火。
左手對著這半燭火捏上一個小小法術,將它困在舊爐子裡。
打道回府。
路上,鳳無心將她在城隍廟發現的事情跟帝歌說了。
“你說,事情應該很容易水落石出吧!”無心問道。
然而她問了,便意味著她其實她心裡也沒底。
“未必!”帝歌還是無法從鳳無心的陳述中接受,“嚴老爺一定是兇手?”
“是他,不會有錯!”鳳無心肯定。
帝歌搖搖頭,“難說。”
起先,他因為著急而將人想的簡單了,可現在再想想,這件事肯定不簡單。
那是駙馬爺的養父,雖然是住在清水鎮上,但在整個清水縣都有影響力。
聽說駙馬爺非常孝順,時常在聖上面上提起,聖上對這位寄居在城隍廟裡自強不息的“義父”很推崇。
鳳無心的臉色很難看,帝歌看了心裡非常不好受。
她應該非常想幫忙,可他不僅幫不了她,還拖累她。
“我師父說過,過多參與俗世,於修行不利。”鳳無心抿嘴,最後緩緩說道:“各人自有各人的緣法,容後再看!”
帝歌不語,他是不是也該掙一把,容她肆意妄為?
然而他能活多長?
提提肩上的竹簍,好在他現在能幫她扛。
路上所用的時間更少了,但到家時也過了中午。
陽光柔和,即使這樣的時候也不覺得曬。
“蛇呢?”鳳無心皺眉,她還想回來後煉藥時順帶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