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楊牧上了個洗手間，出來就看到王芃在男洗手間的門口等著他。
王芃說：“楊牧，真的是你，剛剛我以為我看錯人了。”
楊牧說：“這位小姐我認識你嗎？”
“只是幾年未見，你就說不認識我了。”
“幾年未見！”楊牧說，“我看小姐你是記憶老化了吧！還是將某個男人錯認於我了。”
王芃說：“你敢說你不是楊牧嗎？”
楊牧說：“認識我的人很多，難道我也要一一認識他們嗎？”
王芃說：“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是個可有可無的人了？”
“人貴有自知之明，還好你沒有丟棄這個自知之明。”
“你……”
王芃調適了一下自己，然後說：“你是忘記了當初你是怎麼求我留下來的嗎？”
楊牧說：“我說這位小姐是記憶老化了是沒有錯的。你自己曾經做過什麼事情是需要我來提醒嗎？”
“我……我那會是……是……是……”
“謊言說多了連自己都認為是真言了。我不認為你還會有什麼真言出來。還是說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想來解釋當年之事了。”
“楊牧，我是真的來跟你解釋當年之事的。當年我是有苦衷的，我就是想要激發你的鬥志我才這麼做的。就幾年我都不好過。要不我們重新在一起吧！我一直都沒有忘記過你。”王芃說完就上前去拉楊牧的手。
楊牧一把將她的手甩開，說：“你的苦衷是什麼我一概不想知道，至於你想重新跟我在一起，還是免談了。我有潔癖，從不用別人用過的東西。”
“你是說我髒嗎？”王芃難掩飾傷心地說，“楊牧，我是跟過其他男人拍過拖，但是我從來沒有跟他們發生過任何關係的，我的心一直都系在你的身上。這麼多年來我都是一直為你守身如玉的。”
楊牧說：“戲演得差不多就夠了，過了會讓人感覺到噁心。”
“啊！”王芃按著胸口說：“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的，我是對你一片真心的。”
“是嗎？那為什麼你現在才回國來找我啊？”
“那是因為我不知道你回國來了，我一直以為你還是在美國的，所以我就一直在那邊託人找你。也難怪一直都找不到你人，原來你回國來了。早知道如此，那我又為必要在美國那邊蹉跎這麼多年呢！”
“眼淚在演員眼中果然是不值錢的東西。”
“楊牧，你怎麼還以我是在做戲的呢！”
楊牧說：“不是我認為，而是事實。剛剛黃總的懷抱是不香了嗎？”
王芃見到楊牧說出黃總馬上變了臉色。
楊牧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還是好自為之吧！”楊牧摞下就這句話就離開了。
王芃看著楊牧遠去的背影皺緊了眉頭。這個，這個背影……難道昨天晚上芸芕集團上的答謝會的男人就是他。
王芃雙眼並射出精光，嘴角微微向上翹，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楊牧回來餐桌上，他對黃總說：“黃總，我剛剛接到了公司的電話說公司有急事要我回去，我們的合作就下次再談吧。單我是已經買過了，那我先走了。”
黃總說：“好說，好說！那楊總您慢走。”
楊牧點下頭就轉身準備走，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就轉身來對黃總說：“黃總，我希望下次我們約談的時候最好是沒有女人在場。”
黃總笑笑說：“這次是個意外，下次定是不會了。”
楊牧點下頭就真的頭也不回地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