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想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留下來了。
海倫被留下來最為開心的是梁辰。雖然知道不久的將來她就要成為別人的太太,但是他覺得能跟她多處一秒都是幸福的。
一連幾天,海倫都到醫院去探望梁辰。每每梁辰看到海倫的到來就是他最開心的時候。但是看到海倫仍是像以前一樣照顧他,他的心又很難過,因為這樣的日子不會再有了,他真的希望自己再生多一次病,這樣就可以困住她留在這裡多些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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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梁紹文,文貞,張延和楊牧都不在。
海倫坐在梁辰的病床床尾處側著身在給梁辰削蘋果。她這幾天總是看到梁辰有話想要說,但是卻總是不敢開口一樣。
海倫說:“我看你這幾天只要四下沒有人就有話想要對我說似的,現在能說了吧!”
梁辰被海倫說出了心事,但是他看著海倫還是不敢問不敢說,他怕自己一開口就會被自己親手打破這一份的幸福。
海倫停下削蘋果的手,抬頭看向梁辰說:“你是真的打算不說了嗎?如果今天你不說那以後就不要說了。”
海倫說完又開始削那未削完的蘋果了。
梁辰聽到她這樣說,又看到她低頭在削蘋果像是真的不再理會他的樣子。
梁辰將頭別去一邊,皺著眉頭想了一會最終還是鼓起勇氣正面看著海倫問:“你不是要跟詹姆斯準備婚禮了嗎?你為什麼會過來的?是他讓你過來的還是你自己要來的?如果是他讓你來的,他就不怕你有危險的嗎?他當初向我的承諾過,他說會好好地保護你的,他的承諾都去那裡了,他……原來他只是口頭上這麼說的,現實卻做不到。是是個混蛋。”
海倫停下了削蘋果的手,像個雕刻一樣靜靜地坐在那裡,她手中拿著蘋果和水果刀那裡也沒有去看。
梁辰看到海倫如同雕刻一樣靜靜地坐在那裡也沒有說話,就擔心地問:“惜惜,你……你沒事吧!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麼話讓你不高興了。我……我只是隨便說一下的,我沒有要說他什麼話的,我只是……”
海倫問:“詹姆斯什麼時候來找過你了?”
梁辰聽到海倫這樣問就很驚訝都看著她。
海倫將蘋果放在桌子上,然後看著梁辰問:“你是不打算告訴我嗎?”
梁辰說:“你不是知道他要來的嗎?他還說你要跟他結婚了,叫我祝福你們。”
海倫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這就是你要去珠穆朗瑪峰的理由嗎?”
梁辰別過臉去不看海倫了。
海倫說:“難道你我就不能說一下真心話了嗎?”
梁辰回過頭來說:“你都準備要跟詹姆斯結婚了,我說什麼都已經沒有用了。”
海倫說:“就是因為詹姆斯跟你說我要跟他要結婚了,所以你才會受了刺激去珠穆朗瑪峰去挑戰自己順帶忘記我是吧?”
梁辰說:“你就要是別人的新娘了,我卻什麼都不能做。我在想,也許去挑戰一下世界第一山峰珠穆朗瑪峰我就可以真正的放下你了。”
海倫問:“現在是去過了,也差點死在那裡了,現在是真的放下了吧!”
梁辰說:“沒有,在我進入昏迷的時候,我最是想念的人還是你,我在想,我要死了,我卻不能再看你一眼,那是我那時候最後的遺憾。”
海倫說:“上帝是聽到了你的祈禱了,祂讓我來了,也讓你活著看到我了。”
梁辰說:“是的,所以我非常珍惜我現在能與你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
海倫說:“蘋果氧化了,我再給你削一個吧!”
梁辰看著那氧化了的蘋果說:“這像不像我們現在的關係呢!”
海倫拿出了另一隻蘋果來說:“你已經歷過生死了,過去了的事為何還是執著不放呢!”
梁辰說:“就是經歷過生死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虧欠於你,不過,現在看來我是永遠都沒有辦法去彌補這個虧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