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辰說:“我自有分寸,東西你送來了就回去吧!我吃完後就會叫服務生來收的了。”
“可是梁總,您是真的不能這麼任性啊!衣服溼了就該換的。”
“這事你不用操心,東西你已經送到了,你可以走了。”
“梁總……”
“需要我親自送你出去嗎?”
桑垂下頭來說:“對不起梁總,我就先出去了。”
桑在到了門口處還是發出了輕不可聞的嘆息聲。
門被關上了。
梁辰看著托盤上的熱鮮奶和已經切好了的牛扒。說真的實是真沒有胃口,他只要一日見不到程惜他心就煎熬多一天,她怎麼樣了呢!是醒過來了還是仍是昏迷當中。她現在又在哪裡?
詹姆斯呢?他是真的不在莊園裡面還是真的如門房所說的去旅遊還沒有回來,還是在莊園裡面但是卻不肯想見他才故意叫門房這樣說的。
詹姆斯真的在惜惜這麼危急的情況下去旅遊了?不,看他那天在醫院裡的表現來看,如果他不理會惜惜死活的話那又為何要這麼大的陣勢將惜惜從中國接到英國來呢!那現在就只有二種可能了,一,就是詹姆斯將惜惜安放的地方是英國,但是卻被他有心藏了起來,有可能是莊園,也有可能是其他地方。二,就是真的如門房他所說的那樣詹姆斯出去旅遊了。這個“旅遊”地就是惜惜秘密治療的地方。那她現在哪裡呢?梁辰一想到程惜所在的地方方向全無就急得皺眉頭。
胃這時抽著的痛。梁辰捂住腹部,他因為疼痛而捲縮著身體,也因為疼痛難受而打翻了檯面上的鮮奶。鮮奶被打翻後就順著臺邊流下到了地上來。地上的地毯也馬上形成了一處水跡。
梁辰額頭上已經開始冒出了冷汗,他感覺到了那種痛來得迅速而猛烈使他難以忍受,他口中發出了呻吟,他本能地想找到止痛的藥,但因為疼痛而走起路來踉踉蹌蹌的,一個不小心還摔在了地上,還好地上有地毯,要不然這一摔也是夠嗆。
梁辰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左手捂著腹部右手扶著床邊到自己的行李箱翻找著藥物。但是翻來翻去都沒有找著胃藥,這時他才想起出來的急別說是胃藥了連普通的藥都沒有帶來。
他將行李箱合上,又很艱難地向門口處去,汗如同黃豆般從他的額上一滴一滴地向下掉。
梁辰因為疼痛開始有點視力模糊了。他用他的意志力堅持走到了門前,吃力地將門開啟,想叫桑或威廉來幫忙。
桑被梁辰趕了出去後就一直不放心,他一直守在梁辰的房間外面。想著餐廳的服務生來收餐具時再次冒著以下犯上的險去勸說梁辰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梁辰一開啟門,桑就看到了。他見到梁辰臉色蒼白,汗如黃豆,表情痛苦,左手又捂住腹部。
他已經來不及思考了。
他上前就扶住搖搖欲墜的梁辰問:“梁總,您怎麼樣了,是不是胃痛?”
梁辰看到桑在,就有點“氣若游絲”地說:“你幫我去買點胃藥回來。”
桑看到他這樣就說:“梁總,我們去醫院吧!我看你是痛得厲害了。”
梁辰還是拒絕說:“給我買藥回來就可以了。”
桑說:“不行啊!梁總,我們一定要去醫院做個檢查,我看你難受。”
梁辰是剛想說什麼,就眼前一黑晨了過去了。
桑看到梁辰突然失去了知覺,就馬上輕拍著梁辰的臉,一邊拍一邊叫:“梁總,您醒醒,您醒醒啊!”
桑此時急得不得了大聲地操著嗓子叫:“威廉,威廉,你快點出來,梁總暈倒了。威廉……”
聽到桑叫聲的威廉馬上開門來看。
“哦,我的上帝,這梁先生是幹什麼了。”
桑說:“別廢話快叫救護車送梁總到醫院。”
威廉說:“好的,我現在就打。”
威廉在打電話,桑就在陪著梁辰。
威廉沒一會就跟醫院那邊的人溝通好了。回過頭來問桑:“我們現在可以做些什麼?”
桑被他一問才想到了,他說:“快,我們快點將梁總抬回房間裡去,他從詹姆斯的莊園回來後就沒有換下溼的衣服,我們要在救護車來之前給他換上乾淨的衣服。”
“好的,我來了。”
兩人同心合力將梁辰抬回房間裡,進去後他們看到了房間有點凌亂。
威廉說:“哦,我的上帝啊!梁先生肯定是很痛苦了才會導致房間這麼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