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們走。”
梁紹文說完就跟著文貞和程惜,方晴語一起走出候機大廳。
程惜陪著梁母,晴語和梁紹文將行李放在車尾箱。程惜和文貞坐在後座,梁紹文坐副駕駛,方晴語做司機。
“惜惜啊!你說梁辰怎麼突然就出事了呢?前兩天他還跟我說定了枚戒指說要補回對你的求婚。說你一定會答應的,叫我們到時候回來準備婚禮。你說這孩子怎麼這樣命苦啊!”文貞說。
“對不起伯母,我不知道梁辰會去定製戒指的,要是他不去的話,他就不會出事。”程惜很內疚地說。
梁母見程惜如此反而反過來安慰她說:“你這孩子,你說什麼呢?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也不要自責,這是梁辰他自己的意思。”
梁紹文見她們兩人這樣就開口說:“好了,你們也不要哭哭啼啼的。梁辰如果見到你們如此他會擔心的。”
“對對對,梁叔叔說的對,大家都要寬心。”
方晴語也開口安慰她們說。
幾人到達醫院時,醫院還在為梁辰做檢查。梁父梁母和程惜他們唯有等待。
也許是太沉重了,以至所有人都沒有說話。此時楊牧、寧子仲及張延、琪笙也都下班趕過來了。見到梁父梁母互相打了個招呼就一起等待著。檢查的專案比較多,完成之時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但誰都沒有提吃午飯的事,因為大家都在等待結果。
當醫生走出來時,眾人都踴躍上前,醫生見到眾人也不知道誰是家屬。便叫喊著說:“梁辰的家屬在嗎?”
“在,我是梁辰的母親,這是他父親。”梁母率先說。
“哦,您們好,我是梁辰的主治醫生我姓秦。我先給大家講解一下這個病人的具體情況。昨天病人因車禍被送進我們醫院,經過檢查病人胸部肋骨斷了二條,頭部受到重創。昨天已經為他做了開顱手術,手術還算成功。但我們今天為病人做檢查發現他的腦部受損嚴重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這點我們昨天手術後已經跟病人的未婚妻程小姐說過了。我們也剛做完其他指標檢查,各項功能還算穩定。但還是要多在icu觀察幾天晚……”
這醫生話還未說完梁母就有點受不了有點發虛。還是梁父眼明手快扶著她並安慰她說:“你要支撐住。”
“我怎麼支撐得住,我的兒子要成為植物人了啊!”
說完便掩面哭了起來。醫生見慣了生死,這樣的情形見上千萬次了。但仍是很官方地說:“不要太難過,我還沒有說完,是有可能但不一定。人體的構造是很奇妙的,說不定會有奇蹟發生。還是要多觀察幾天才能定奪。”
梁母沒有因為醫生的話而止住哭泣,到了她這樣年齡的人什麼是真話什麼是假話她一清二楚。而程惜呢?她並沒有哭,表面也看不出是什麼情緒,就有些木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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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晴語和利琪笙看到她這樣都有點擔心她,就安尉她:“想哭就哭吧!我們知道你也很難過。”
程惜向看方晴語說:“不,晴語姐,我不能哭,如果我也倒下了。那麼誰為伯父伯母還有梁辰撐起一片天呢?我一定要堅強,要勇敢,我不能倒下。”
晴語和琪笙聽到她這樣說都很難過,明明來醫院前她還在跟梁母哭訴著。現在卻要立馬穿上鎧甲揮淚上戰場,這是何等的力量又是何等的無奈啊!
“梁辰家屬可能進去探望,請過來這邊換無菌衣服。”一個從icu出來的護士叫喊著說。
“我是,我是他母親。”梁母聽到可以進去探望梁辰立馬搽乾眼淚上前說。
“好的,請跟我來吧!”
護士說著便領著她去,一行人即等在外面。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大約半小時左右。梁母出來了,面上愁容不減反增了幾份傷心。梁父見她如此,上前扶著她。怕她再次支撐不住,輕聲地問:“怎麼了,梁辰怎樣了?”
“紹文,我看見梁辰身上插著好多的管子,旁邊擺滿儀器,我的兒子就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我的心啊!像被野獸撕裂了一樣痛。”
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梁紹文安尉了她一番便說:“你不要太難過,程惜看到就更難過了。”
“啊!是,還有惜惜,我都忘了這孩子。”
說完就開始尋找著程惜的蹤影。
程惜剛見到梁母從重症監護室裡出來如此傷心也是不忍讓她擔心便獨自一人走到走廊的盡頭。
她站在那裡目光沉靜。方晴語和利琪笙兩人也不敢上前去,她們都知道此時的程惜需要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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