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這二天是去哪裡了呢?他一出了派出所就去找他那個鼠眉賊眼和馬臉男了。他們兩是同住在上海的老弄堂的地方。兩個男人見到張斌那個落魄樣那不知道有多嫌棄,說什麼都不收容他。張斌人雖無賴但卻傲得很,放下幾句狠話就自己跑到附近的小賓館住下了。由於自己的腿因碰瓷而受了傷又沒有及時處理有些發炎,所以走路有些不方便,這二天都是呆在這個小賓館裡吃泡麵。今天剛好腿行動方便些了,就出去了一趟買了些東西回來。
早守在小賓館門口的黃展祥老遠就看到一拐一拐走著路回來的張斌。
黃展祥叫了一聲“張斌。”
張斌聽到有人叫自己就抬頭去看,看到一個穿黑色外套的男人站在那裡。張斌看著臉熟但就是記不起來,便問“這位兄弟,很臉熟啊!在哪裡見過啊!”
“你見沒見過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跟你說的話。”
“哎喲!這位兄弟,是不是有什麼發財的路子啊!如果有還真不要忘了兄弟啊!”
“哼,想著發財夢是不是想多了吧!”
張斌一聽黃展祥這樣說,就把那笑得起了皺的臉馬上拉長了,說“這不是來指點發財的路那你來找我幹什麼啊!”
“我今天來就是隻有一個目的,就是警告你少給林可惹麻煩,要不然我有你好看。”
張斌一聽原來是為了林可來的,便說“喲!原來是我表妹的護花使者啊!可惜了,我這個表妹是個死心眼,她的心中只有她那個有錢的前男朋,請問你算老幾啊!”說完在黃展祥的臉上地拍了二下。
黃展祥被他這樣挑釁也沒有還手只是很冰冷的眼神看著張斌說“我算老幾還輪不到你來說,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為好。”
“呵呵呵!管好我自己,我管得我自己很好啊!你看,能吃能喝又能走,我那不好了。”
“我告訴你,我在還沒有做經濟日報的時候我是跑時事的記者,在很多的兇殺案和意外案上我是見得多了,用什麼方法讓一場兇殺變成意外案,我也很清楚,請問你是需要試一下嗎?”
“哈哈哈!你嚇唬我啊!我告訴你,我是被嚇唬長大的,你這些小伎倆還不入我的法眼。”
黃展祥滿眼充滿著恐怖的氣場說“我有沒有嚇唬你,你到時候就會知道了,只要你有什麼惹林可不高興的,我就會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說完黃展祥再用看著死人的目光看了一眼張斌才轉身離開。
張斌看著黃展祥離開後的背影不屑地說“嚇唬誰呢?就用一個像殺人的眼神就能把我嚇到嗎?簡直是小兒科,哼!”
他轉身又拐一拐地走回賓館回到房間。
張斌在這個小賓館一共住了五天才回到林家,林母見到張斌高興壞了,拉著張斌的手問長短的,別提有多熱情了。只有林可看到他回來就鬱悶,想想接下來又要跟這個無賴之徒相處她就頭痛。
但無奈母親仍未清醒總是護著他,教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張斌回到家中住也算為好了幾天,在維修店也算勤快了些,但如林可所說的那樣,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這不,前幾天還很絕情的馬臉男和鼠眼賊男又來找他了。用了幾句花言巧語哄得張斌原諒了他們。張斌又跟著他們在這個城市裡做著一些偷雞摸狗之事,錢有時候來得太容易也容易讓人花錢大手大腳的。貪婪也是無止境的。這裡我們先不講張斌了,我們來說一下林可這邊。
林可因為於紅的命令今天她已經是第八次跑威斯爾集團了。
林可一進大廈,前臺離遠就已經認得她了。
當她走到前臺cici面前時,cici說“林小姐,你怎麼又跑來了,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們總裁看完後會給你答覆的。”
“我知道,但是我還是親自跑一趟來得更有誠意些,麻煩你幫我檢視一下今天我們報社有沒有被檢視了的記錄了。”
cici看了一下林可既是覺得這個女人敬業又覺得她很固執,於是說“這樣吧!我現在直接將電話打到我們總裁助理的手機裡,看能不能直接幫你查到吧!”
“真的,那謝謝你了。”
“不客氣,我是看見你這麼堅持覺得很少有你這樣的人了。”
“無論怎麼樣都要謝謝你!”
“你過去那邊坐一下吧!有結果我再告訴你!”
“好,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