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傍晚,信王從慈寧宮離開,就去了一趟太和門,路過湖上的廊橋之時,被一個宮女深深的吸引了。
二人情不自禁,在國喪期間坐下了羞恥的事情。
事後該名宮女坦誠相對,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原來日前如側妃發現宮女琉璃常常偷窺新帝,還滿面含春,便猜出了她那點小心思。
如側妃本要叫人處理了琉璃,但琉璃苦苦哀求,使她動了惻隱心。
“如妃娘娘說只要奴婢佩戴特殊香囊,勾引大皇子在喪期做出苟且之事,奴婢對她就失去了威脅,如妃便可以對奴婢網開一面。”
宮女琉璃說著,轉望向身後的王曲,“誰知大皇子心性堅韌,使如側妃的謀劃失敗。”
“原來是昨天那個宮女,就說舉止怎麼那麼反常!”王曲稍稍恍悟。
可信王怎麼會和琉璃糾纏到一起去了?
“後來陛下就來了太和門,接下來發生的,奴婢就無法詳述了。”
琉璃怯生生的道出了實情,將王曲心裡的那一丁點疑問給回答了。
這樣說來,豈不是皇上的意志都不如大皇子堅定?
眾人沉默。
信王有些鬱悶:“如嬪,你可有什麼話要說?”
如側妃死死咬著牙,就是不承認那個香囊是她吩咐琉璃戴在身上的。
琉璃自然也是一直跟她辯駁。
事情發展到最後,卻是信王帶著兩個女人跪在了久安帝的棺材前面。
信王如今是皇帝,他這一跪,其他人自然也是免不了的。
王曲在後面跪著,往前面靈堂兩旁望去,皆不見太后的身影。
鬧出這樣的大事,太后總該出來管管才是,要不然這會兒也不至於連個掌事的都沒有。
……
函廊關。
“樓將軍來了!”
幾乎是所有梅氏之人,都在議論著這件事。
佘幽短短時間,已和這些人混熟了,這會兒便拉住一個人,問道:“是哪一位樓將軍?”
被她扯住衣袖的人回過頭,詫異道:“這你都不懂?說起樓家人人讚頌的將軍,自然是最驍勇善戰的樓徵將軍。”
“那是我大伯父!”另一邊,樓箜不無得意的炫耀。
樓徵怎麼會來這裡!
佘幽心中一顫。
她記得很清楚,這時候的梅氏與北烏蒙聯合,進攻函廊關的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