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確實是為兄偏聽偏信,竟然誤信了旁人的閒言碎語,錯將信王認成歹人,實乃罪該萬死!”
眼看著找不到東西,汙衊信王私藏龍袍的大計也隨之破滅,秦王很是識趣的主動道歉。
“這話,秦王還是先留著,等到了父皇面前再說吧!”信王輕笑著微嘲道。
“你不要得寸進尺!”秦王的臉色有些掛不住,尤其是當著眾多人的面。
“這句話皇兄還是跟你自己說吧!”信王冷冷回答。
早前的一起起算計,這會兒他們兄弟之間哪裡還有什麼情誼可言,都是走一步算一步。
秦王以為在理虧之時道個歉,就能令他忘記這件事,簡直就是個笑話。
“你兒子打死寇閔一事總歸做不了假,一事抵一事,我們兩清!”親家的獨子被打死,秦王卻只覺得這是件小事,與汙衊信王的罪名相比,顯得微不足道。
他說出此話,便是有了服軟的意思。
信王斟酌著其中的得失,點了點頭。
久安帝不可能在這時候徹底放棄秦王,縱使自己再是糾纏,也沒有益處。
相反,一旦承文的事情坐實了,三個兒子前去邊關歷練的計劃就落空了。
再留在京城,還不知會遇到什麼樣的暗算!
雍王,比他想象的更加難以應付。
信王微微皺著眉。
秦王見他點頭表示同意,心中猛然鬆了一口氣,同時仍有巨大的疑問。
要知道,楊承文失手打死寇閔一事固然罪責重大,卻遠遠無法和他汙衊信王私藏龍袍一事相比。
可現在信王兩相權衡之後,竟然同意了。
思索片刻,旋即,秦王恍悟。
信王不追究,不代表久安帝那裡也不責怪他,到最後該有的懲罰都不能少,只是少了信王落井下石罷了。
剛放輕鬆的心這會兒又提了起來,秦王暗暗咬牙,只恨於晉與那個侍衛辦事不利。
“回去以後就把他們的父母殺了!”
正盤算之時,秦王隨著信王等人離開了院子,往外院走去。
途中,路過一個院子的時候,秦王停了腳步。
“這裡面搜過了嗎?”秦王開口問道。
“你又想做什麼?”信王皺眉道。
兩人才剛談攏,這秦王不知為何又要鬧出花樣。
“回王爺!搜過了!”衛介的手下站出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