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如是姑娘皆不屑於對婦孺動手,可這並不代表梅氏的其他人,也會對你妻兒手下留情!”
佘幽轉身離去,只留下了這些話。
望著她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夜幕中,王逸軒僵在原地,嘴裡粗喘著大氣。
……
回到葫蘆山的時候,樓箜與蘇如是早已歇下了。
這樣一間小屋,裡邊連個火堆都沒有,外面盡是寒風凜冽,守在這裡的侍衛都失了五感一般,衣著單薄的站在原地,頂著寒風守夜。
佘幽搖了搖頭,心中暗歎。
這些人自幼就被信王收養,透過特殊手段培養成了死士,早已失去原有的人性。
縱使活著,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樣愁善感了?”她笑了笑,將小屋的門關上。
“佘幽?你回來了!”樓箜被她吵醒了。
另一邊的軟塌上,抱膝靠睡在牆上的蘇如是,也睜開了眼睛。
“你在燒什麼?”
她和樓箜好奇的望向佘幽。
佘幽手裡正點兒一支香,味道怪怪的。
“一點安神香罷了!”
佘幽隨意的笑了一下。
低下頭繼續搗弄‘安神香’的時候,她眼裡閃過一絲狠色。
今夜蘇如是與樓箜將會一覺睡到天亮,而外面那些侍衛,必死無疑。
她不能讓他們安然回去,否則收尾太麻煩了。
……
……
京城。
皇宮裡。
“皇上!”鍾御醫作揖道:“微臣剛才給信王把過脈,他似乎身中劇毒!”
久安帝緩緩睜眼,老辣的目光轉向他:“可是信兒前幾日上朝的時候,還精神抖擻得很!”
“有些毒,在毒發之前,並不會顯露風聲!”鍾御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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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安帝沉思,許久之後才抬手揮了揮,“夜已深了,你先退下吧!”
直到殿內空無一人,而面前的奏摺堆積如山,久安帝挑起一封,瞥了一眼隨意往旁一扔,嘴上掛著笑意,混濁的老眼裡露出一絲滿意之色:
“看來,朕的世明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動手了。”
在他看來,信王身中劇毒,必然是和秦王有關,這二人向來水火不容,更何況現在為了皇位,互相對付也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