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曲縱然也是父王的兒子,如今卻還沒有認祖歸宗,身份地位比自己差遠了。
失去了印章權力過後,對方在這京城裡不過是任人魚肉的無能之輩。
甚至都不用他們母子動手,光是秦王那邊,若是秦王知道了王曲也是父王的兒子,定然不會放過他。
再加上自己和母親這幾日來,在在楊寶柱耳邊不斷的推說王曲之惡,對方已然是將來恩寺佛像的事兒記到了王曲頭上。
即便這個王曲真的是楊承曲重生回來,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此人同時面對多個大敵,也只能含恨而終。
楊承文不禁露出笑容。
如側妃更是樂得捂嘴偷笑,“唉呀,原來是一場誤會!”
“文兒,既然你父王下了命令,我們回去吧!”她說話的同時,對著兒子使了眼色。
楊承文一看便知她有事要與自己談正好,他也有些主意要與母親商量,便點了點頭。
他們母子出院子時,步伐都輕鬆了許多。
王曲皺了皺眉,眉間匯聚了一抹愁雲。
這愁雲僅凝聚片刻,便有又散開。
王曲見如側妃與楊承文已然離去,踩在雪地裡的吱“呀吱呀”腳步聲都漸行漸遠了。
他再無顧忌,往前一步,問道:“那這一枚印章,可以用來幹什麼?”
信王總不至於拿一枚假東西來糊弄自己。
這侍衛老實道:“公子仍可以用此物去兵部,指揮王爺帶回京城的三千步騎。王府裡的侍衛也會聽從公子的命令列事!”
見王曲剛要開口,又補充了一句:“除了王爺院裡的人!”
王曲先前沒有如楊承文一般鬧騰,後面又拿出那一枚印章,使他明白自己的職責,這讓他稍稍有些好感,故而將印章明細說了清楚。
“原來如此!”王曲點了點頭。
和他先前想的一樣,信王不可能會把最高指揮權交到別人手裡。
自己手裡的這一枚印章,能做的事情,其實並不多。
他不可能真的拿著這一枚印章,去兵部大咧咧領了人出來,這樣做會引起京兆尹的反斥。
值得一提的是,這京兆尹的府尹,乃是如側妃的兄長。
王曲若是敢率著大隊武裝的人馬招搖過市,對方必會趁機鬧大。
鬧到了皇帝那裡,信王都不一定能出面袒護他。
信王閉門不見,便是有這意思,讓他悠著點。
可王曲並不想如信王所願的那般,去老老實實當這個誘餌。
他得鬧出一些事情來。
信王覺得他不敢去兵部領人,他偏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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