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軒是王家崛起的唯一希望,他不能讓這個孫兒死了,否則王家今天的榮光,便不復長久。
“祖父!”
聽著祖父王老漢這樣維護,王逸軒亦是紅了眼睛。
信王面色複雜,微微一嘆。
還未等他說話,卻見門口,有兩個少年男女,一同前來了。
二柱微微一愣,“是許靜嫻和許硯書!”
守在門口的侍衛橫出刀刃,想攔著他們。
卻見那姐弟毫無畏懼,猶然往前繼續走著。
信王皺眉,抬抬手示意放行。
“王爺!”許靜嫻小走幾步,在信王跟前施施然行了個禮。
果真是大家閨秀,即便此刻面對著殺父仇人,依舊沒有流露出太多的怨恨。
王寡婦眼神閃了閃,沒敢去看這個兒媳婦。
王逸軒亦是不知該如何面對她。
“此事乃是我一人所為,是我瞞著相公與王家眾人,悄悄將我弟弟許硯書藏在了屋裡。”
許靜嫻說著,眼神又是一定,決然道:“萬不能讓祖父替我承受了這份罪責,一切,就由靜嫻來承擔吧!”
她說著,已是拿起了桌上的酒杯。
緩緩飲盡。
許硯書有樣學樣,亦是喝下了毒酒。
眾人大驚。
“你……”信王也是愣住了。
他並沒有將許家趕盡殺絕的意思,許有直罪有應得,可是對於他的兒女,信王是有心放過的。
更何況這許家兒女,他其實另有用處。
二柱嘴角抽搐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這酒中根本沒有毒。
眾目睽睽之下,許家姐弟以前養尊處優,從未學過下毒這種汙髒勾當,哪能真的行事?
王寡婦聽風就是雨,誤以為這酒菜裡面真的有毒,故而有了這出鬧劇。
這會兒許靜嫻和許硯書一副悲壯赴死的姿態,也不知是做給誰看的。
卻見許硯書和許靜嫻二人,嘴角溢位一絲紅液,雙雙倒地。
“靜嫻!”王逸軒悲痛的喊了一聲,跑過去將她抱扶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