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樹的周圍出現了無數氣孔,氣孔裡是莫名不停的液體湧動著,慢慢的匯聚成一個血色氣泡直接將張樹吞噬,接著整個血色球形沉入血海之中。
無邊無盡的影子從張樹的身體鑽出來,從血肉裡,毛髮裡,指甲裡,乃至更深層次的靈魂裡一點一點的蠕動出來,你無法言語也絲毫沒有任何辦法,就像你無法在第三人稱和第一人稱裡找到第二人稱的帶入感。
那充滿美感好似一件完美無瑕的身體直接被攪碎,徹底轉化為實質的血影能量,而僅僅餘下張樹那顆身為核心,早就已經轉化過的心臟。
漆黑色的絲線從心臟裡面蔓延而出,與外界的一道不可言狀的影子連線交融,漸漸化為一個整體,核心進行轉移,以影子為模板,整個如同一個紙片一般的影子內部響起了心臟跳動聲音。
整個轉化的過程彷彿一個最好的母胎,在那不可見不可知之地,未知的生物正在孕育,也正在接受源自前身的第二關考驗。
在張樹身體全部粉碎化為原初能量,核心心臟和影子完成連線之後,一個新的生物就已經誕生,但是隨著身體的改變,靈魂也在其中開始了適應身體的變遷。
人的靈魂看似和肉體無關,但是肉體的改變,其實是可以影響靈魂的,身體的本能,各種資訊素,各種內在器官的健康與否,它們其實一直暗中影響你做出的每一個決定。
所以一旦身體發生改變,靈魂也會隨之改變,這其中最典型的就是張樹所在另一個時空裡,那裡流行的修仙無情道,仙人在還是普通人時,他們和正常人沒什麼不一樣,他們的靈魂也和人類差不多。
但是等修仙者從普通的練氣期到達了築基期後,來自渡劫後力量增幅以及對未知的恐懼,本能的會刺激著他們的靈魂也隨之發生改變,如同變了一個一般,冰冷殘酷他們會自動的將自己和普通人區分開來,這種上位者的等級觀念會從力量的不平等改變而潛移默化的改變)。
要不然以普通人類的靈魂狀態,根本無法適應突然而增長的力量,以及漫長的壽命,當他們發洩完一切情緒後,最後自然而然的就會毀滅一切,殘酷冷漠的渡劫制度,他們不單單是身體的轉變,靈魂也在隨著身體而轉變,變成適應修仙的規矩。
與人類不同,那些裡世界的生物也是標準的長壽種,他們由未知的東西或者模組組成的或者特殊原因形成的身軀,基本沒有肉體那種壽命限制,他們不需要進食,或者說只要有足夠的能量供給,就尅存活很久,也不需要交配,他們沒有那種慾望,因為他們甚至沒有性別。
大部分的裡世界生物都基本沒有理智,因為理智對它們無用,或者說理智在面對無邊無際的壓迫時,只會崩潰,所以他們一直遵從本能,那就是對能量的掠奪,保證自己不被其它存在當做能量吞噬,這也是它們一直想進入表世界的原因,比起裡世界的殘酷,生活在表世界的人類對它們來說就是在食物的海洋裡暢遊。
與之對比的是少數有理智的裡世界生物,也是因為他們生存太久,而慢慢建立起來的奇特世界觀,這就好比緯度的跳躍。
“維”是表示方向的概念。由一個方向確立的空間模式是一維空間,一維空間呈直線性,只被長的一個方向確立。由兩個方向確立的空間模式是二維空間,二維空間呈平面性,由長,寬兩個方向確立。
同樣道理,三維空間是立體性,被長,寬,高三個方向確立;四維空間呈時空流動性,被長,寬,高,和時間四個方向確立,我們知道維的空間概念,就來了解各維空間生命形式的情況。在任何一維空間都是有高一級空間的橫截面,並以高一級空間多出的維度為軸線移動而形成高一級空間模式。
例如:線是平面的橫截面,以寬為軸線移動成平面。在理論上,任何一維空間僅僅只被本維空間的特有維度所確立。實際上,任何一維空間除被本維空間的特有維度確立外,還可以以橫截面的形式在高一維空間有所體現。
瞭解了上面的理論,我們就可以探討生命形式在各自所適應的空間模式中的特徵了。我們都知道螞蟻是典型的適應二維空間的生命形式,它們的認知能力只能對前後長),左右寬)所確立的平面性空間有感應,而不知道有上下高)。儘管它們的身體有一定的高度,那也只是對三維空間的橫截面式的關聯。螞蟻上樹也並不知有高,因為循著身體留下的氣味而去,它們在樹上只會感應到前後和左右。我們都做過這樣的實驗:一群螞蟻搬運一快食物向巢裡爬去。我們用針把事物挑起,放在他們頭上很近的地方,所有螞蟻只會前後左右在一個面上尋找,絕不會向上搜尋。對於螞蟻來說,眼前的食物突然消失實在是個謎。當他們依據自己的認知能力在被二維確立的平面上尋不著時,這快食物對它們來說就是神秘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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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快食物已從二維空間進入了三維空間裡。只有我們把食物再放回它們的感知面上,螞蟻才可能從新發現它。這對螞蟻來說:卻又神秘出現了。可見,就現在能力的螞蟻來說:三維空間的高是它們的認知極限了。生存在任何一維空間的生命形式只對本維度有感知,而高一維空間的那個特有的維度對它們便是認知的極限了。
這也就導致我們無法理解裡世界的生物以及對他們的世界觀進行剖析,通俗點講就是三觀不合。
而隨著張樹的轉變,他的一切都在發生了改變,所有的一切都在重新形成,屬於他的記憶在被剔除,靈魂在重塑,周身在重生,原初之血月的後手啟動。
張樹能掙脫大主教的手段靠的不是他自身的實力,而是祂的後手,當一切條件得到滿足無論是張樹還是大主教一切的努力都不過是祂重新降臨表世界的矛點。
一個上半身身赤裸的看不出性別的青年,從血月中走出來,他的臉上帶著肆意的微笑,當然也可能是隻是一種體現出來的幻象罷了。
“再次見面,你可以稱呼我為“原初之月”,當然也可以稱呼我為偉大的母親。”赤裸的青年如此“說”道,當然張樹可以肯定對方不是用說的,而是以一種奇特的資訊傳遞方式在進行。
在這種危機的情況下,張樹已經不報任何希望了,反而一反常態的吐槽了一下,“母親!”多麼有意思的稱呼呀!這也許是某個種族開化後吐露出的第一個詞語吧!
它就像開啟潘多拉魔盒的伊皮米修斯一樣,當你選擇接受的那一刻起,你恐怕就無法後悔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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