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的本質就是掠奪,個體掠奪同類,文明掠奪自然。
我們在掠奪當中走過漫長的進化與文明時代。
我們的本質就是無盡地慾望與掠奪!我們並不奢望愛戴,也並不自稱正義,即便這宇宙並非是黑暗的森林,我們也將是其中最為狡詐殘忍的獵手。
我們早已用同類的鮮血磨礪了名曰冷酷的利爪與殘忍的獠牙。
我們將比血族更為殘暴,比靈族更加冷漠,我們貪婪堪比惡魔,毫無憐憫之心!我們將以脆弱之軀君臨宇宙,否則就此沉淪深淵!即便就此滅亡,我們也要讓宇宙在戰慄當中記住我們的名字—人類。
三天後,陽光明媚……
在公寓裡把瑣事都處理乾淨之後,張樹躺在太陽椅上伸了一下懶腰,從容的喝著手磨咖啡。
“是時候把836路詭異解決的訊息告知基金會了,不然那比獎賞領不到了就尷尬了。”
從836路站牌所牽扯出來的詭異空間出來後,張樹一直研究那片不知名的骨頭碎片,作為血族他竟然無法吸收那片骨頭碎片上的一滴鮮血。
已經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那滴鮮血還跟剛滴落一樣,你能想象鮮血對血族的誘惑,更何況是這種強大存在自身受傷滴落的精血,張樹嘗試了多種辦法,哪怕是體內系統所蔓延出來的黑暗之力都無法奈何它分毫。
張樹只能無奈的用血族能量,包裹住那滴鮮血,然後將他寄存在心臟位置。
這是一種冒險的嘗試,只要心臟一直跳動,就能一直以不可察覺的速度慢慢吸收那滴鮮血,只有時間足夠,總有一天那滴鮮血會被他慢慢吸收,為什麼說冒險了,那是迄今為止,沒有一個血族將自己心臟暴露在未知的危險下。
血族雖然有強大的恢復力,但是心臟受到致命傷害,血族也會死亡,只有少數強大的血族,才有能力滴血重生,張樹的血族血統雖然被系統最佳化剔除了,一些低等血族的弊端,但是對血的渴望和血月的崇拜是無法根除的。
在張樹將那滴血液吞噬寄存在心臟裡面後,那滴鮮血瞬間跟他的心臟融合,一種未知的變化改變著他的身體,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冒冒失失。
可現在已經晚了,張樹只覺得自己全身血液沸騰,心臟的造血速度變快,全身的血液正在一點一點被替換,整個人就像蒸桑拿一樣酥爽。
就在張樹還沉浸在那種感覺裡時,天空中突然短暫的出現了一輪血月,象徵著原始和血液。
外界的觀測者們瘋了,他們找不到任何相關的天文知識來解釋月亮的變化,最後只能解釋為自然現象。
普通人或許會被呼弄過去,但是那些本身有超能力或者與詭異共舞的人都知道天要變了。
……
叮咚巴拉!
張樹湊到貓眼跟前一看,發現門外是個老熟人。
站在門外的,赫然是張樹之前遇到的那個聖盾雙子之一的,張世龍!
張樹穩定了一下情緒,開啟門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好巧啊!”
張世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