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過了短短几秒,剛剛看起來還那麼雍容華貴的珍珠,轉眼就變成了一顆巨大的眼球。
隨著眼球在巨蚌裡轉動,眼球上無數個複眼出現,他們每一個的眼神都不一樣,但是他們都不約而同的看著張樹,與它對視的張樹渾身汗毛根根豎起,心裡陡然冒出了沒有來由的強烈恐懼。
這顆珍珠一樣的眼球明明在蚌裡只能轉動一百八十度,但所令人窒息的是每個人都感覺到背後有一隻眼正死死的盯著你看。
白山將一個袖章遞給張樹,示意他帶在袖子上,他掃視了一下其他人,發現他們的都習以為常,看來只有他是第一次。
在一陣開合聲音後,巨蚌中的眼球死死的盯著一堵牆,大約過了半晌,牆上出現一扇詭異的光門,光門裡隱約可以聽見不知名的嘶吼聲。
眾人面面相覷,白鴿率先打破沉默開口到:“等會進去後,大家只能待在光門通道里跟在我後面,無論在通道外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要去管,如果走丟,肩上的臂章就是指路的方向和自己人的證明。”
出發!
五人小隊,隊長白鴿走在最前面接下來依次是凱薩琳,張樹,楊森最後面是白山。
穿過光門後,眼前出現一條跟海底通道一樣的隧道,淡黃色的光圈將眾人和光圈外面的世界隔離,張樹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總是忍不住的想看像通道外面的世界,可隊長的告誡又壓住了他的好奇心。
跟著隊長走了一段時間後,通道內的光圈的亮度開始變暗,四周出現類似電報一樣的滴滴滴聲,所有人都緊張起來,隊長也放慢了腳步,就在這個時候通道的光亮開始縮短,所有人都察覺到不對拼命的跑了起來。
一種奇怪的感知在提醒著張樹,這次目的地就在前面,張樹也突然想起來,隊長沒有說過目的地,沒有在多想遮蔽掉心中雜念後始終跟著隊伍,終於看到通道的終點,,一個和進來時一模一樣的光門。
所有人都停下腳步,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突然身體感受到一種極度難受的噁心,像是被什麼東西包裹,下一刻,張樹直接消失在通道之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恢復意識的張樹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他看了一眼肩膀上的臂章,臂章上閃著綠色的光芒指向著一棟看起來荒廢許久的古堡。
順著指示燈張樹推開古堡的大門,從裡面傳來一股股噁心的氣味,在花園的草坪上有一些白骨和腐肉,分不清是人類的還是動物的。
有著黑暗視覺的張樹倒是不用擔心視野問題,但是這腐臭的氣味一直縈繞在身邊,隨著呼吸間被吸入身體,這是光想想就不好受的事情。
隨著大門被推開,走進古堡後一陣舒服的感覺瀰漫在張樹心頭,城堡裡原本漆黑一片的大廳瞬間亮起,城堡中央出現一個穿著新娘衣服的女子側躺在王座上,她背對著張樹,王座的兩旁是一排衣著復古華麗的護衛,他們手中拿著奇特的武器,護衛著他們的女王。
張樹似乎跟這個女王似曾相識可又想不起在哪見過,就在他準備上前時一真呢喃聲在他腦子裡出現,他的突然頭痛欲裂,一股塵封的記憶浮現出來。
……黑暗來自無止境的荒蕪,是罪惡的淵藪,無數的星子殯落西方,像一道流雲劃過天際下著痕跡,安安靜靜的接受既定的命運。
“異族血裔我們的女王不需要你的臣服,但是在我們的王座面前,請跪下”
“給我們跪下……”
頭痛欲裂的感覺讓張樹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拼命的瘋狂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和面板,可這樣下去,疼痛還未消散,自己就自殘而死了。
這個時候女王身旁的一名護衛拿著一把奇特的武器走向張樹,毫不留情的拔出武器看像張樹的頭,武器快要落下的時候,意識混亂的張樹本能的躲了過去。
躲過攻擊後的張樹全身發生異變,原本血色的臉頰變得蒼白,血紅的嘴唇露出兩顆獠牙,漆黑的眼珠變得彤紅,一股不屬於人類的的嘶吼聲從張樹嘴裡發出。
那名護衛看一擊未中,轉身就衝向正在異變的張樹,對於張樹的模樣他似乎一點也不陌生,他抽出那把奇特的武器,似刀非刀就像一把梳子一樣周身都是血槽。
護衛一個閃身出現在異變後的張樹身後,一刀重重的砍在他的背後,隨著那把奇特武器的每次揮砍,刀身上的血槽都充滿鮮血,而護衛收刀後,血槽中的鮮血消失,護衛一臉享受的看著張樹,就像獵人看著獵物一樣。
背後的傷口血流不止,猩紅的眼眸死死的看像那個護衛,此時的張樹就像一條喪家之犬。
護衛再一次出手,只見他縱身一躍,接著出現在城堡大殿的上空,他雙手握中住那把奇特的武器,身體借住從空中下墜的力量,將手中的武器狠狠的插入了張樹的心臟。
剎那間一股不屬於任何野獸的嚎叫聲在城堡裡迴響,而那個坐在王座上的新娘則是慵懶的動了動身體,似乎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只是夢中的囈語。
護衛看了看腳下的屍體,他拔出了那把從後背插入張樹心臟的奇特武器,一臉愛惜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武器,在親口舔食了一下刀刃後,將它收會了別在腰間的刀鞘。
護衛踩了幾下地上的張樹,在確認他已經死了後,一腳將他踢開,而這個時候一隻奇特的爪子從張樹身上滾落出來,護衛將那隻爪子撿了起來。
護衛看著手中沾滿張樹鮮血的爪子陷入了沉思,他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看到過這個爪子,那個時候他好像還不是這樣。
突然護衛手中的爪子發生異變,原本閉合的爪子慢慢張開,被鮮血滋養過後他似乎恢復了本來的樣子,爪子上出現細小的血肉神經,慢慢紮根在護衛手中。
剛剛還不可一世的護衛此時已經變成了那個神秘爪子的傀儡,爪子瘋狂的吸收著護衛的生命力,然後從他的傷口末端伸出一條觸手連線著張樹破損的心臟。
那個神秘的爪子竟是用護衛的生命力修復著張樹身體的傷勢。
而瀕臨死亡的張樹在得到精純生命力的灌輸後,身體的機能開始恢復,以他血族的頑強生命力,只要心臟沒事,身上的其他傷勢都可以慢慢恢復。
而久久矗立在原地的護衛終於引起了其他護衛的不滿,可這個時候他們還沒發現異常,只以為是他個人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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