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炎炎烈日,張樹就走出了家門。
因為近期基金會任務稀少的情況下,所有的c級探員都不必明天去報道,所以張樹也就,偷得浮生半日閒,好好的在k市逛一逛。
沿著西區花園街,他緩步前往十字街前行,途徑拐角路口時,下意識的看了一下那裡。
那裡被封鎖的別墅已經解封了,沒有了異常,基金會人員檢測安全後就會正常開放。
張樹其實想象過,在偷偷去哪裡找找看,或許是自己上次去的時機不對,萬一找到了回家的線索,或者其他什麼訊息,也好過他這般大海撈針。
然而事情那有這麼簡單,他想過告訴白鴿真相………張樹無奈的搖搖頭,轉向了十字路口。
花園街並非只有一條街,而是和它名字一樣,由兩條以上的街縱橫交錯形成了一個花園一樣的類似。
以十字路口為核心,它們分為東路街、西路街、北路和南路街,張樹現在住的公寓就位於花園西路街110號。
不過住在公寓和周圍的基金會探員都不認為附近是西路,而是自創了“角路”這個名詞,畢竟每個人都有忌諱,跟何況住在這的大多都是基金會成員,對於這個名字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預設了。
張樹走在角路街道邊緣,思緒發散開來,想起了重生後所呆過的特殊監獄,以及監獄中沒能解救的其他人,想起了從監獄逃跑時的輕鬆,似乎一切都是那麼的容易,這裡夾雜著他不知道的陰謀詭計。
他的心情慢慢變得沉重,臉色陰鬱了下來。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
“張樹。”
嗯……張樹到疑惑轉頭,發現自己走到陌生人家門口了,剛剛跟他打招呼的人,似乎有些熟悉但是實在想不起來是誰。
“你可能忘記了,我是白山的姐姐,我叫白秋水,當初我們在中心醫院見過面的。”
“哦,秋水姐,你們也住這邊?”
“是呀,我上次還沒來得及感謝你救了我弟弟,今天剛好在這碰到你,進來喝杯茶吧。”
“那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聽秋水姐的口音你們不是k市本地人?”
白秋水,略待傷感的表情說:
“你猜對了,我和小山其實是歐洲人,想不到吧!那是十幾年前的事了,當時小山才剛剛三歲,我們一家生活的很快樂。
“我對亞洲的食物風格一直都有點不習慣,總是想念家鄉的食物,想念歐式蝸牛,想念土豆麵包,想念烤披薩,想念肉醬面,想念特色醬汁的烤肉。”
“嗯,也想念波爾多的紅酒,不過那時候我就偷偷喝過一次。”
張樹聽的有點疑惑,白山是歐洲人,怎麼看起來不像?
“秋水姐你們為什麼會搬到這裡。”
白秋水聽了張樹的話沉默了一會緩緩開口說道:
“你是新加入基金會的,有些事不知道很正常,畢竟亞楠那是個禁忌的存在。”
“不說了,在這感謝你救了我弟弟白山,一會有空你們可以長來,我和弟弟都非常歡迎你。”
說完這些,白秋水遞給張樹一杯紅茶,和一份小蛋糕,“美食能讓人忘掉不愉快的事。”
張樹道謝之後,品嚐了一口蛋糕,又喝了一口紅茶,有種中世紀的感覺,蛋糕甜而不膩,茶香味很濃,一下子沖淡了心頭的烏雲。
“真美味,好廚藝!”他讚歎到。
“那我就放心了。”白秋水安靜坐在旁邊,品著茶,和藹的看著張樹將蛋糕吃完。
和秋水姐有的沒的閒聊了一會,張樹看天色不早了,就告辭離開了。
下午時分,毒辣的太陽還在那暴曬,街上的行人大多都衣著短袖,只有他衣著風衣顯得有些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