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和白鴿談話之後,張樹開車離開了中心醫院,既然棉花他們沒事,他也不好強行留在那裡,開車回家。
開著車,張樹發現路邊有一個人靠在電線杆子上在像他招手,這大白天的當他是黑車司機了?
起初他沒怎麼注意,可當他開了一段路後,發現這個始終在他車後不遠處招手,這就有問題了。
“又有麻煩找上門了。”
張樹找個地方靠邊停車,看著那個人還在他後面招手,剛剛從後視鏡裡沒仔細看,現在停車再看那個招手的人他竟然長的跟白鴿一模一樣。
他關好車門,下車朝那個招手男人走去。
當張樹走到那個身邊時,看見那個男人正一臉享受的靠在電線杆子上吞雲吐霧著。
看到張樹走了過來,他扔掉了手上的菸頭,轉過頭露出了全臉。
張樹瞪大了眼睛,瞬間就右手持槍,左手握著精鋼短劍,進入了戰鬥狀態。
因為這個人從左邊看去像白鴿,正臉看去又和白山一模一樣!
這個人竟然長著兩個臉,不應該不是這樣的。
“我們又見面了,我說過我們會有再見面的時候,這不緣分讓我們一起相遇。”說完他的臉竟然又變成了張樹的模樣。
這下子張樹想起來了,他是那天小巷子裡出現的躲在陰影紙片裡的無臉男。
怎麼稱呼你,“紙片人,幕後黑手,還是無臉男。”
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躺椅,那個人躺在躺椅上,悠閒的晃動著。
“隨便你怎麼稱呼,不過我喜歡稱我自己為遊戲者。”
“你出現在我面前不會就是自我介紹這麼簡單吧,有什麼目的直說吧。”
“目的,沒什麼目的,就是想問一下你穿那個黑色皮套,是不是也脫光了衣服。”
“哈哈哈哈,有趣。”遊戲者扭曲的笑了起來,隨著笑聲,他的臉也在不斷變化。
聽完那個遊戲者的話,張樹瞬間寒毛都豎起來了,他第一次使用,那傢伙怎麼知道到了。
遊戲者似乎看出了張樹的緊張,笑嘻嘻的說。
“你們最大的不幸就是不認識自己,你們總是喜歡把理想和慾望混為一談,慾望的盡頭是物質而理想的盡頭是精神。”
“佔據的東西,就算再多,皆會離你而去,攥得再緊,到最後你都是兩手空空,擁有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我來就是想和你玩遊戲的。
“我是不可能答應你任何要求的,至於你的遊戲,我沒有興趣。”
張樹現在還不清楚這傢伙到底什麼目的,萬一答應了不是和魔鬼做交易嗎。
“事情不好辦了喲,你要是不同意,那麼現在開始從這過去的車,都會被切割成兩半哦!”
就在他說完那話的一瞬間,從走開過的一輛紅色轎車突然被切成兩片。
張樹面無表情的說著“威脅對我沒用。”
“這樣的遊戲,不夠看嗎,那這些了。”
說完遊戲者,從衣服裡掏出一個箱子,當著張樹面開啟。
當箱子開啟的瞬間,張樹瞳孔猛然收縮,箱子裡面赫然是胖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