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樹就這麼閒逛著,這個鬼市是很大,可架不住張樹只看不買呀,很快就來到鬼市的盡頭。
這裡還擺有一個攤位,它引起了張樹的注意,在這擺攤的要麼是行家要麼是蠢貨,因為來鬼市淘東西的走到這裡,手裡基本都有物件了所以到這就是看看,另一種的就是提前有預約,或者知道賣家這裡有好貨,這裡出貨走貨,顯然張樹不是這兩種。
走到這裡後,發現在這擺攤的是個戴金絲框眼鏡穿唐裝的中年男子,他給張樹第一眼的感覺就是有歲月感張樹看了看他擺攤的東西,都是一些瓷器雖然看起來像古董可張樹知道那些是仿造的古瓷。
攤主看都沒看張樹就收攤了,張樹知道這個擺攤的是個行家不會在乎一些散客,張樹正準備走的時候發現有人過來看來,看來是專門過來的,張樹假裝離開實則是隱藏起來,因為他發現來人的氣息很熟悉應該就是他要找的人,張樹躲在暗中偷偷觀察來人,發現果然是他在燒烤攤遇到的那兩個土夫子,這兩人一老一少看著面容相似不過不是父子一般幹他們這行的都是叔侄組合。
那中年男人似乎早就知道這個時候有人來找他所以提前收好攤,張樹看到這裡就明白了他們果然有貓膩,接下來張樹尾隨三人一路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旅館,那三人進了旅館後直接開了一間房間,張樹見那三人將耳朵貼在房間的牆壁上上樓進入房間之後,才跟著去了旅館,叫前臺開一間在那三人旁邊的房間,起初前臺還有些疑惑後來在張樹多付一百塊錢的攻勢下直接同意。
接過房卡張樹直奔房間而去,進入房間後張樹運轉體內血族能量他將耳朵貼著,靠近隔壁房間的那堵牆上,將能量集中依附與耳朵上,如果這個時候房間裡有其他人看見張樹的模樣肯定會嚇的尖叫,因為樟樹現在的模樣,簡直跟電影裡的吸血鬼一模一樣。
張樹努力的聽著“牆跟”,他終於知道那對土夫子身上為什麼有異常事物的氣息了。
原來那中年擺攤的大叔名字叫王有道,平時承蒙通道上人抬愛稱他一聲“王夫子”,他平時就是在鬼市一邊賣假貨,一邊在各地的古玩市場打聽古墓的訊息好轉手賣給有需要的人,你以為就這就完了。
那王有道除了古董知識了得外還有一手人鬼稱奇的開鎖本領,不知道這人從哪學的一手好本事,不管古墓里弄出來的機關盒子還是什麼秘密匣子他都能完好如初的開啟跟優勝者他被你請去開啟古墓暗們,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那倆個找王有道的人就是最近黑市上出手完整哥窯梅瓶兩個人。
那兩個人尋龍點穴發現了一座將軍的墓,兩人找了幾個好手一起下墓尋寶,一切都很正常可是就在找到主墓室後,一個人發現了墓室下有一道暗門一眾人下去後了留下了最年齡最小的一個可沒想到暗門關閉墓室顛倒,他一個人逃了出來,本以為下去的人都被埋在墓裡沒想到除了他還有他的三叔逃了出來,可被埋在墓裡的其他人並沒有死他們被困在了墓裡,這才有了叔侄二人黑市賣寶救人的事,張樹偷聽了半天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神龍去脈。看來他們要去救人,而那詭異的異常事物應該就在墓裡。
那三人接下來在房間裡整理裝備就休息了,張樹也躺在床上假寐
清晨天還沒亮張樹就聽到隔壁房間就有動靜,張樹一下子清醒過來聽著隔壁房間逐漸沒了動靜他也動身起來,張樹一路尾隨三人跟著他們進入了一片原始森林,這一路上雜草叢生道路崎嶇就是張樹這強化過的身體都感覺有點吃不消,真不知道那三人是怎麼堅持的,這是因為張樹為了跟蹤三人,所以一路上非常小心,走的都是一些比較崎嶇的路,所以比較難走張樹自己也明白可叫她自己主動要淌這趟渾水,雖然是四月的天氣,山中的樹上還是有很多冰霜。
張樹走過了密密麻麻的樹林,終於看到了目的地,這是一個隱藏在原始森林裡,荒廢的山村,張樹站在山腰上看著王有道三人進入了村子中心的破廟裡就消失了,看來古墓人口在哪個破廟裡。
張樹順著王有道他們走過的小路來到了村口後,先看了一眼這個村落,這可真是一個非常古老的村子,好像外面的時間從沒在這裡流動過。村口的石頭道不知道是哪個年代修建的了,被踩的鋥亮。地上還有些殘雪,村裡零星的看到一個個農家院子,柵欄是一根根白樺樹圍成的,抹著黃泥的土房子看上去古樸簡陋,不知道有多少年了。不過這裡現在沒有了人煙,這個村子一片死寂,雖然沒有人居住但這村子一點沒有衰敗痕跡,而村子整體的建築格局頗為奇特,整個村子就像一個巨大的迷宮,如果不知道路線,普通人近來肯定會在這裡迷失方向,幸好張樹在山上的時候記下來整個村子路線分佈的情況,不過就是這樣張樹也在村子裡轉了好久才找到哪個破廟。
張樹輕手輕腳的走進廟去,張樹先用相機四處拍一下看看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沒,這個廟外面雖然看起來破破爛爛,但是裡面的佈置卻很全。廟內到處掛著彩色的幔帳,充滿了發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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廟內的正前方是一尊神像,樣子看不清楚。
張樹用相機拍了一下在相機裡的神像顯示出來的是一個被雕刻的一個女子的樣子,這女子姿態雍容,栩栩如生,臉上的笑容很邪魅,身上塗有金箔,不知道是哪個年代的了,乍一看還以為是一個笑著的女人藏在了簾子後頭。
………張樹這才反應過來不是雕像真的是一個女人,那女人對著張樹齜牙咧嘴的一笑,一瞬間女子臉上膚色變得慘白黑髮飄飄,張樹嚇的寒毛豎了起來手中的相機差點掉了下來,張樹想起上次的情況,連忙按下相機的快門隨著幾道白光閃過那女人消失不見了,現在這種情況張樹更害怕了,因為他不知道那個什麼時候出來。
在廟裡找了一圈沒發現那女的張樹才鬆了一口氣,這時張樹發現神像的前面是一個供桌,鋪著長長的桌布,供桌上供著饅頭和水果,全都日久發黴了,供桌上的牌位已是模糊一片看不清是誰的牌位,這時,張樹感覺腳下有一點兒不對勁兒,有些黏黏的,好像有黏性的液體在他的腳下。
他看著腳下,看到地上的青磚上,竟然是一攤紅色的液體,張樹蹲下來用手摸了一摸,自語到:“是血”。張樹看著那攤血的源頭,那血是從放祭品的桌子下流出來的,桌布的一角已經被染紅了。
張樹屏住呼吸,輕步走到供桌前,掏出手槍慢慢的用手把桌布掀開,眉頭一皺就看在桌布的後面,王有道僂著躺在了那裡,眼珠渾濁,已經死了。胸口被掏空了,滿身是血,眼珠突出的瞪著,死不瞑目的樣子。
張樹感覺事情超過了他的掌控,做為一個變異的血族他竟然沒聞到鮮血的味道,還有剛剛那女的應該是別的東西製造的幻象,張樹運作左手的“收容力量”頓時感覺眼前一亮,發現自己果然是著了這異常東西的道,現在才發現自己還沒有進入破廟只是來到了離破廟不遠的幾顆大樹旁,張樹發現剛剛死去的王有道現在變成了一堆枯樹枝,他估計那三人手中有什麼東西可以不觸發村子裡的這種詭異異常事物。
“有人嗎……”
張樹面前的古樹後傳來了一個老婦人的聲音,張樹握緊手中的“前妻”。
有,老人家你怎麼了。”猶豫了一下之後,張樹高聲回答到。
“我腳扭傷了,你們能帶我回家嗎?”樹後的老婦人有氣無力的說。
“老人家,您稍等一下,我這就過去扶您出來,送你回家。”張樹慢慢的說到。
說罷手槍上膛火力全開對著面前的樹就是一陣突突接著一陣詭異的各種人的慘叫聲從樹裡傳了出來
張樹還不過癮又繼續突突一邊突突一邊嘴裡唸叨“讓你嚇我,讓你嚇我,打死你”那古樹樹幹被張樹用“前妻”打穿了。
古樹明白了自己被識破了窮途末路之下,從地底將樹根伸出來想要將張樹拖入地下,張樹那能給它機會邊走邊射擊,就這樣那詭異的古樹被張樹風箏了,最後那樹在樹跟全部出地面後回不去了徹底倒下了。
張樹伸出左手詭異的黑暗蔓延出來整個手臂裡鑽出佈滿不規則符號的神秘鎖鏈將一整棵詭異古樹一點一點的拖進黑暗中,張樹這麼長時間以來沒有發現有什麼東西可以抵擋住這些不詳的黑暗。
這個收容的過程很慢應該是異常事物的體型太大的原因,張樹默默的坐在地上抽起一根香菸,結束之後,張樹走到詭異古樹脫離的坑洞口,往下一看瞳孔猛的一縮,古墓人口果然在這,看來事情還沒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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