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
清晰明亮的歌聲從一輛行駛的七座商務座的車上傳唱出來。
五月中旬,陽光明媚,百花盛開,草樹碧綠。
宿舍的五個人一路開著車,朝著錢多多的老家—合河)南。
合南很久以前叫中原,而自古以來都有著得中原者得天下之說。
一行五個人沒有給錢多多打電話,想著搞一個突然襲擊,或者說等到了之後再打電話。
車上是白露在開車,林笑笑在副駕駛,文桐和殷雪兩個人就坐在中間的兩個位置。
姜心語自己孤單的半躺在後面,美名其曰補覺。
姜心語自打回家之後,就被自己的母親柯女士嚴密的看管了起來。
柯女士一天24小時,恨不得長在姜心語的身上,就是為了不讓她再離開。
姜心語在家的五天是吃也吃不好,喝也喝不好,每天一有點什麼大動作,柯女士就拿著雞毛撣子在一邊抹眼淚。
姜心語也很無語,你說你拿著雞毛撣子抹眼淚,自己是該害怕呢?還是該愧疚心疼啊?
最後還是宿舍的人一起出面,共同簽訂了保證書,才把姜心語從柯女士的手中保了出來,並保證一定把姜心語完好無損的還回去。
“啊———”姜心語坐起身子,伸了一個懶腰。
“呦!我們的國寶醒了?”殷雪打趣的說道。
“我咋又成國寶了?”姜心語揉著眼睛問道。
“嗯,我仔細的考慮了一下,還是國寶比較適合你,我們幾個就是租借一下,還要還回去的,還要保護你的安全。”殷雪轉頭看著姜心語說道。
“還得管吃飽喝好。”文桐在一邊補充道。
“還要陪玩。”白露插嘴說道。
“呵呵”林笑笑捂著自己的嘴笑著。
姜心語已經習慣了幾個人的打趣。她毫不在意的坐好,然後看著外面問道:“到哪裡了?”
“快了!還有一個多小時就到了。”文桐看著自己的手錶說道。
“還有廁所嗎?”姜心語問道。
“有,十分鐘。”白露說道。
姜心語點著頭說:“好,我等。”
“哈哈哈!說的好像你能不等似的!“殷雪無疑。
姜心語看著殷雪無奈的說道:“你說你下面的員工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
“當然不知道。”殷雪理所當然的說:“我可是成熟的事業性女人,怎麼可以這麼幼稚!”
“你還知道你幼稚?”姜心語打趣的說道。
殷雪看著文桐說:“她是在嘲笑我?”
“是。”鏗鏘有力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