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嬤嬤氣得七竅生煙,要不是顧及蘇謹韞還在這裡,恨不得直接兩巴掌扇過去!
"王妃,是她先罵老奴的,否則老奴不會理會她!"
趙嬤嬤氣的快要說不出話來,她灰白的頭髮被人扯的東一縷,西一縷,看起來狼狽極了。
蘇謹韞收回目光,沉聲道∶"許管事,你想如何處理這件事?“
許婆子見蘇謹韞並不偏向趙嬤嬤,竊喜道∶"自然是掌捆二十巴掌,扣掉月銀才算罰!"
趙嬤嬤本來心如死灰,以為蘇謹韞要罰她了,不曾想她還要問自己。
這件事難道不該是直接懲罰嗎?
蘇謹韞微頓,銳利的目光落在兩人身上。
"你們擾我清夢,打架鬥毆,不罰難以服眾。"
蘇謹韞的怒氣幾乎快化作實質,趙嬤嬤身體一抖,立馬趴下。
額頭幾乎快碰到了地上,哆嗦著說,“王妃,老奴錯了。”
她怎麼就忘了在慕府的王妃有多狠!
她不該惹王妃的!
許婆子此刻也察覺到不對勁,連忙低下頭。
上方的蘇謹韞卻是漫不經心道∶"既然趙嬤嬤知錯了,看你年老的份上,就自扇十巴掌,扣一月月銀,你可服?"
趙嬤嬤立馬說∶“老奴服。”
她跪直身體,隨即板直右手狠狠地向自己的臉上抽去,清脆的巴掌聲在四周迴盪。
十巴掌扇完後,趙嬤嬤的臉就直接腫得像山一般高。
蘇謹韞眸底閃過一絲精光,"許管事,你是王府的老人,我不為難你,你與趙嬤嬤一樣吧。"
許婆子心有不忿,可還是咬緊牙應下來,"是,王妃。"
其他的管事都還沒走,都眼睜睜地瞧著眼前的這一幕。
許婆子在王府那麼多年,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現在被蘇謹韞要求自扇巴掌,就是要她的命!
她顫巍巍的伸出手,輕輕的扇自己一巴掌。
蘇謹韞看著她根本不敢用力,直接說∶"許管事,你是沒吃飯嗎?難不成你是想我親自動手?"
許婆子面露難色,抬頭看著蘇謹韞,顧忌著她的身份,最後—咬牙。
啪!又一巴掌!
硬生生的十巴掌,狠狠的扇在她的臉上。
許婆子的嘴裡已經有血腥味,她嚥了一口血水,垂著頭,眼裡閃過一絲恨意。
"王妃,奴婢還有其他事,先行退下了。"
今日她在這裡受到的屈辱,遲早要加倍地還給蘇謹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