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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一派陰霾彌漫在神體山的整片天空之上，壓抑的氛圍叫人喘不過來氣。
眾弟子目瞪口呆，說不出來話，心中震驚之意宛如洪水泛濫，甚至有些人的一直都是開始動搖起來。
“長老叛變了……”
“長老竟然叛變了！”
“這怎麼可能？”
“可是她確實臣服在哪家夥的腳下！”
“我不相信！”
方楊緊緊地攥著拳頭，用力之大連骨頭節都是微微發白，隨後他站起身來，怒氣橫生的沉聲道。
“清雨怎麼能沖著敵人跪下？”
“難道她真的叛變了？”
“開什麼玩笑，我神體山為了栽培她消耗了這麼多的資源，又在全國面前慶賀她晉升長老，她竟然敢叛變！”
方楊越說便越生氣，最後狂暴的怒意直是將周遭所有的碎石都給碾軋成了湮粉。
一旁的王乾卻是沒有絲毫相同的想法，反而是搖了搖頭，頗為理智的分析道。
“我看不是，這楚柯沒有絲毫說服清雨的過程，想來應該是透過某種手段將之控制了才對。”
“什麼？”
方楊一怔，神色立刻大變，驚駭萬分的開口道。
“這小子難道還懂得控心妖惑之術不成？”
“想來是的。”
王乾嘴角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這個小子，倒是有趣……
就是不知道他對劍道是否精通。
王乾剛剛興起的興趣瞬間就被方楊的咬牙切齒之聲給淹沒。
“混賬！老夫一定要殺了此子！”
王乾微微閤眼，終於是丟擲了一句如同針紮般的話語。
“你現在，真的還認為憑你的實力，能殺得了他嗎？”
這話一針見血，令得方楊連著倒退幾步，步態吭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