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軟軟早過了及笄年齡,該下山找婆家了,他也急,但是不想湊合。
謝安奉沒接話,謝炎炎問了一句:“您以前做什麼的?家族裡還有人嗎?”
陳老頭說:“我有個兄弟,但是已經好多年沒聯絡了,現在各個小國打來打去的,誰知道在哪裡呢?”
“那您祖籍是哪裡的?”
“長安”
“您為什麼來山裡呢?長安不是很好嗎?”
“最早我家族都在長安,世代行醫,祖上有人在宮中做御醫,有個祖宗不小心犯錯,被滅九族。我祖父因為外出行醫,逃過一劫,後來長安也回不去了。”
陳承彥說:“時間久了,就習慣了,也不想著回長安了。”
謝炎炎忽然想到一個人,陳承彥不會和陳修是同族家人吧?
陳軟軟是親生的孫女,兒子呢?陳承彥閉口不提,她也就沒問。
一頓飯,雙方都吃的很開心。
他們在這裡沒待多久,下山前,謝安奉給陳承彥說:“我們現在家住長安,如果老人家想回長安,就去尋我們。”
陳承彥也沒想著去麻煩他們,只是陳軟軟問了一句:“以後萬一想找你們,怎麼找?”
“長安,”謝勇說,“你去西平王府找謝勇,我叫謝勇。”
陳承彥眉頭皺著說:“你的名字我怎麼覺得很熟?”
“這個名字可能比較常見。”謝勇說。
“哎,對了,西平王,西平王就叫謝勇。”老頭兒一拍大腿,“你就是西平王?”
謝勇點點頭。
“那,他”陳承彥整不會了。
謝安奉說是謝勇的爹,那他,不會是,九州帝國的太上皇吧?
謝安奉給他點點頭,笑著說:“我們不論什麼身份,您救了我的兒子,您就是我謝安奉永遠的恩人。”
他們下了山,陳承彥和陳軟軟送到半山腰,謝安奉不讓送了。
陳老頭沮喪地說:“好不容易看上一個,還是個王爺!”
他們看上謝勇了,人家看不上他們吧?要是以前陳家還在……
陳軟軟把手心向祖父攤開:“祖父您看!”
“你,這是哪裡來的?是不是王爺給你的?”陳老頭有些惱火,“你這樣會被看輕了你知道嗎?”
“哎,祖父,看清楚,不是王爺給的。”
她把玉牌讓祖父看清楚,是一塊玉牌,正面一隻翱翔的鳳凰,背面一個“炎”字。
“祖父,她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女帝,”陳軟軟說,“炎帝贈送我一塊玉牌,祖父,她喜歡我!我回頭要去找她,我要追隨她。”
陳老頭急道:“她是個女人你追她幹啥?你找炎帝幫你指婚啊,你個笨蛋丫頭哦,你可急死我了!”
陳軟軟哈哈大笑:“祖父,我想做女御醫,專門為女子看病的女醫。”
“哎呦,你可氣死我了,你多大了,不嫁人,你想急死我?做御醫,你忘了祖訓?”
下了山,謝炎炎立即把馬車擺出來,把謝勇扶到車上,一家人趕車先到了靜寧縣城裡。
他們也沒有擺明身份,而是訂了幾個房間,像普通客人一樣住下。
謝炎炎急需解決西涼和奴國造反的事。
你不願意加入九州帝國,早點說呀!簽了合約,吃飽穿暖,拿了種子就要造反?
哪有那麼便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