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系統給出了效果圖,那她就得按照最完美的模樣去製作。
許木匠看著陸早給出的圖紙,又聯想到已經建起的牆,皺了皺眉,這倒是他第一次見到如此奇怪的房子。
雖然陸早的這些要求十分怪異,但對於許木匠而言也是一個挑戰,主人家有要求很正常,只要付錢就行。
“可以做。”許木匠摸了摸鬍鬚,好心提醒陸早:“只是要做出來要花不少時間,而且花費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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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只要能做就成。”陸早和系統據理力爭之後,系統同意一個月把屋子建好就行,至於軟裝部分可以慢慢來,所以許木匠可以慢慢做傢俱。
許木匠又道:“不過醜話說在前面,這些我不曾做過,也不知做出來是什麼樣子,若是你到時候後悔了,我是不會管的。”
“這是自然,是我請師傅您這麼做的,至於結果如何都由我一力承當。”陸早保證道。
“那就好。”許木匠點了點頭,朝兩個兒子道:“老大老二,我們現在就開始裁木料。”
許老大和許老二誒了一聲,換上做活兒的衣裳便開始幹活。
許木匠他們開始幹活後,陸早便開始準備晚上的飯食了,因為是是大伯他們幫自己請的木匠師傅,為了表示感謝,她想著多做一些也請上大伯一家吃飯。
而且陸早不飲酒,所以她想著請大伯他們陪著一起喝酒吹牛比較好。
因為天氣冷,陸早打算用陶罐熬一鍋熱騰騰的蘿蔔骨頭湯,慢慢的傲上一兩個時辰,等到湯汁奶白濃郁之後便放在炭火上慢慢的煨著,等到飯前半小時的時候再加入蘿蔔,大火煮一會兒便好了。
棒子骨雖然肉少,可燉上一會兒就香氣撲鼻,幹活的幫工們讒得直咽口水,“哎喲喂,這可真香!”
“陸丫頭,要不我們只取五文錢一日,也在你家這兒吃飯吧。”偶爾一頓聞著肉香還行,日日這樣可受不住,幫工們想到大約還要做十幾二十天的活兒,便覺得心底不是滋味。
陸早笑道:“大叔,我就是買了點沒肉的骨頭燉著,你們拿著多出來的五文錢可以買兩三根呢,沒必要因小失大。”
雖說多付五文工錢,聽著很多,但和買糧買菜比起來,還是多付五文工錢更划算。
幫工們也只是嘴上說說,哪裡真的會選擇吃飯而少要五文錢?等到活兒幹完了,他們就可以拿著多出來的工錢給家裡置辦一些衣食,家裡也能寬鬆許多。
等到傍晚幫工們幹完活兒離開後,陸早便炒菜了,一個醃菜肥鍋肉,一個酸菜魔芋,另外還有一份炒豬肝,因為人多,她做的分量也特別的足。
“許師傅,大伯大伯孃,可以吃飯了。”陸早在陸小香的幫助下開始擺碗。
李冬梅舀了熱水讓許木匠他們洗手,“爹孃,二表叔爺,洗手吃飯了。”
大家洗了手,一一落座了,大家圍著大伯他們借來的八仙桌入座了,陸早則帶著陸小香五丫幾個小的圍著灶臺吃單獨舀出來的菜吃飯。
“二表叔,你喝這個湯,我侄女燉了一下午,熱乎乎的。”張翠花將骨頭湯放到桌子中間,“我們村子靠著山,晚上很冷,二表叔你們喝一些疼,身體也能暖和一些。”
“翠花你不用管我們,我們自己來。”許木匠道。
陸大富倒了酒:“二表叔,來,咱們和這個酒,喝了酒也暖和。”
許木匠在家的確喜歡喝幾口酒,也沒有拒絕:“好,喝。”
有酒有肉,一頓飯吃得格外滿足。
等許木匠他們吃飽喝足離開後,陸早便開始收拾桌子。
李冬梅帶著兒子和陸小香陸強先歸家去了,張翠花則留在這兒幫陸早收拾。
沒了外人,張翠花說話也隨意了許多:“我聽你大伯說你要做許多傢俱?”
作為長輩,張翠花還是忍不住提醒陸早幾句:“雖說你手裡有幾個銀錢,可做那麼多傢俱,工錢就得花去不少,依我看不必要做的就暫時別做了吧。”
陸早已經算過了,請許木匠做工的錢加起來差不多要二十多兩銀子,這還是許木匠看在張翠花是遠親的份上沒有虛報價格,若是正常情況下,她又要做窗做門做傢俱這些,起碼三十兩銀子。
“大伯孃沒事的,而且已經和許師傅說好了,又不做了的話他萬一不高興咋辦。”既然要做便要全部做好,這是陸早的想法。
張翠花想想也是,便也不再說什麼,“那你手上的銀子可還夠?”
陸早算了算,“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