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近來對方知道了一些事情,看樣子一時半會兒的是不會輕易原諒了,我這位朋友非常的著急,想要看看
有什麼解決方法。”百里永夜思量著看著仇十三,仇十三一聽到他這麼說,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百里永夜一向喜歡孤家寡人,也就是最近朋友忽然多了起來。說是多,總歸也就是宗瑋棋無勾和雲舒檀。這幾個人裡面誰有未婚
妻,只有宗瑋棋啊!
難道是宗瑋棋跟他未過門的妻子出了什麼事情,所以才來找百里永夜訴苦,尋求幫助的?這簡直是個大八卦啊!
他自覺知道了真相,心中一鬆,臉上不由的也露出了笑容,看著百里永夜:“不知道對方知道的是什麼樣的事情?”
“一定要說?”百里永夜抬頭看向了仇十三,他還真是不想跟仇十三說個所有人,但是事情不說出來確實是沒有解決的辦法。
仇十三笑著看著百里永夜:“只有說出來才好定性,也才好看看用什麼樣的辦法比較容易處理。”百里永夜想了想看向了仇十三:“對方跟我朋友關係一直很好,但是最開始他們相識的時候,有一些事情我朋友瞞著對方,這些事情對當時的對方來說有些不好,如今東窗事發被發現了,曾經的信任只怕蕩
然無存,而且心緒動盪,所以暫時就開始冷戰了。”百里永夜說道這裡,眼前是雲悠悠之前離開的樣子,心中頓時生疼。
仇十三想了想,看向了百里永夜:“對方心緒動盪,說明心中依舊非常的在意,既然是這樣,就算是天大的錯誤也有還轉的餘地。”百里永夜聽到這裡不由苦澀的揚起了嘴角,要是一般女子自然是有還轉的餘地,但是雲悠悠行事向來都是主意非常堅定。一旦她確定了的事情,就算是自己痛徹心扉也會咬牙強撐下來,這才是他內心焦躁
不安的地方。
仇十三一看百里永夜這副表情,只覺得他跟宗瑋棋關係真是不錯,竟然為宗瑋棋難為成了這樣。想到這裡,咳嗽了一聲看向了百里永夜:“堂主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他這麼一說拉回了百里永夜的心緒,百里永夜笑著看向了他:“這位朋友的未婚妻子不是一般女子,心性非常堅定,一旦認定,就很難改變。”
他這麼一說,仇十三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難道還有悔婚的意思?”
仇十三這麼一說百里永夜心中就咯噔了一下,雖然仇十三說的不太對,但是意思明顯是一樣的,他心中不由的焦躁了起來,看向了仇十三:“差不多是個情況。”
仇十三想了想,看向了百里永夜:“既然宗,額,既然堂主這位朋友這麼在意的話,可見也是有真感情的,既然兩個人都是真感情,怎麼能因為過去發生的事情而改變現在已有的感情呢。”
他這麼一說百里永夜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對啊,固然開始的時候是欺騙,但是他們後來的感情都是一點一滴累積起來的,他相信自己足夠用心,也相信雲悠悠是可以感覺到的!
而且一開始人與人之間本來就是防備,自己錯就錯在後期害怕失去而做了縮頭烏龜,沒有直面這些問題,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但是他們的感情可是千真萬確的啊。
百里永夜想到心裡心中不由的又有些蠢蠢欲動了,點了點頭看著仇十三:“你覺得有什麼辦法可以挽回?”“既然堂主說是因為最開始的事情對她不利了,那麼現在做什麼在她眼中都帶了粉飾的色彩,不如直接帶著真心去見。”仇十三想了想看著百里永夜:“屬下覺得只要是真心的,對方也確實有感情,就不會真的能做的那麼絕!”
百里永夜眼中一亮,不由的點了點頭:“對,確實如此。”
“而且最好是現在儘快就去,不然按照堂主所言,對方現在應該還是在糾結的時候,並沒有真正的下定主意,一旦等到她真的下定主意了,那才是真的不好改變了。”仇十三說道這裡認真的看著百里永夜。
百里永夜豁然起身,仇十三以為他是要去找宗瑋棋,立刻識趣的衝他行了一禮,轉身告退。
他一走,百里永夜在屋裡走了幾步,看著外面已經完全暗了下來的天色,轉身就朝著外面大步走去,身形很快隱沒在了黑暗之中。雲悠悠回到房間之後,心中久久的不能平靜,仔細想想,當初實在是自己太過於相信原主的記憶了。原主當年看到的是百里永夜被栽贓,隨即被雲相廢了然後銷聲匿跡,所以她才會以為百里永夜是個炮灰
,跟自己一樣倒黴。但是誰能想到,誰能想到他從始至終都是裝的。謁金門的名聲,她是在烏夜城中才知曉的,但是也是在烏夜城中她明白了謁金門的勢力已經向外蔓延,足見謁金門在盛月國的勢力已經是不容小覷了,這樣
巨大的一個黑暗門派的掌門,誰能想到他會偽裝成一個被人肆意欺負的懦弱庶子,甚至是皇子!此刻她不知道是怪百里永夜太聰明瞭,還是怪當年的自己太莽撞信錯了人。但是冬兒的事情如今想來簡直是歷歷在目。那是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次直面死亡,來的那樣突兀和讓人惶恐,本來一切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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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在那個時候就被揭穿,但是就是因為冬兒的死,導致了後面一系列的問題,而這一切都是拜他最信任的百里永夜所賜。這些如果不算什麼的話,那麼雲相那一次呢!她當時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從雲舒檀的隻言片語裡面也知道,雲相遇刺的事情雖然是万俟雲天授意,但是執行的卻是謁金門,那麼說來說去,還是百里永夜
在背後行事……她晃了晃腦袋,已經不敢再深想下去了。其實百里永夜自從開始科舉的時候那麼巨大的變化,她其實早就應該開始懷疑了,但是那個時候自己的表現也確實有些異於常人,所以兩個人算是各自有秘密,一
直微妙的維持著這麼一個關係。
想到這裡,雲悠悠不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嘴中喃喃:“這就是你所謂的隱瞞嗎?”隱瞞著這麼多的東西,所以才不敢告訴自己,不敢坦白嗎?心中疼的要命,腦袋也疼的要命,但是就是無法剋制自己的思緒,無法不去想這個事情。從一開始的盛怒到現在,她想到了很多事情,一樁樁一件件卻全都是關於百里永夜隱瞞的。他們明明在一起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