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悠悠心中皺眉,眼中更加的疑惑了起來,百里永夜這該不會是沒有恢復過來吧?難道他腦子裡又換了一個人的記憶?
但是如果換了記憶,無勾肯定能認出來啊,而且他確實也認得瑋棋他們,就是語氣似乎有些不對。想到這裡,她歪著頭看著百里永夜:“永夜,你記得你是誰嗎?”
百里永夜看向雲悠悠的時候,漆黑的目光中滿是探究的神色,似乎雲悠悠對於她來說一個巨大的疑問,但是他的神情上面沒有絲毫的破綻,依舊維持著那副冰冷的模樣:“我是謁金門的金公子。”
“什麼?”雲悠悠愣了兩秒,自己聽到了什麼東西?自己一定是幻聽了,所以她笑了起來,看著百里永夜:“你剛才說的太快了,我沒有聽清楚。”
她沒有聽清楚,宗瑋棋雲舒檀和無勾卻聽得一清二楚!三個人同時汗毛豎起,宗瑋棋幾乎是本能的就跳到了雲悠悠和百里永夜的中間:“小姐啊,我看百里永夜這記憶有些問題了。”
“是啊悠悠,他這記憶可能又出毛病了,我們回頭再想想辦法,來,先坐下來。”雲舒檀立刻走了過來,拉著雲悠悠就往桌子旁邊坐,而無勾整個人就跟被雷劈了一樣,連忙伸手了拉著百里永夜就往外走。百里永夜剛才有些混沌的記憶因為眾人這麼巨大的反應愣了兩秒,隨即心中有一種感覺,好像自己剛才的話不適合再說第二遍。想到這裡,他看向了雲悠悠,他關於以前的記憶倒是恢復了,但是關於雲悠
悠以前跟自己以前的事情他卻是一點都想不起來,就知道自己在朝玉之後跟她重逢,她對自己很好,而自己似乎也是非常的喜歡她。想到這裡,他直接甩開了無勾的手,一屁股就坐在了雲悠悠的身邊。雲悠悠本來以為剛才那一番話真的是自己聽錯了,但是看著眾人的反應,她忽然覺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同時,她心中一股不好的預
感就湧上了心頭,轉頭看向了坐在自己身邊的百里永夜:“你知道我是誰嗎?”“雲悠悠。”百里永夜轉頭看著雲悠悠,隨即莫名其妙的就揚起了嘴角對她笑了起來,這而一笑,關於雲悠悠在朝玉跟自己朝夕相處的事情似乎又多了起來。百里永夜忽然反應過來,隨即臉眼中的冰冷褪去
,露出了溫和的面容看向了雲悠悠:“你是我的戀人。”
戀人這個詞好奇怪,但是總覺得是雲悠悠說過的,百里永夜心中想著,面上卻依舊笑著看著雲悠悠,總覺得看到雲悠悠就很高興,果然是因為自己喜歡嗎?
雲悠悠聽到百里永夜的話,剛才還皺緊的心一下子就鬆了下來,她笑著拉著百里永夜的手:“你記得以前的事情,但是獨獨不記得我了是不是?”
百里永夜點了點頭:“也就是剛才忽然記起來,你好像是我在朝玉的戀人,其他的倒是想不起來了。”
百里永夜這麼一說,卻見雲悠悠的眼中忽然一寒:“謁金門的金公子就是你?”
雲悠悠問的突兀,百里永夜本來對她就沒有戒心,當即就點了點頭,隨即笑了起來:“你不是我在朝玉的戀人嗎,怎麼知道盛月國的事情。”
她這麼一說,雲悠悠只覺得心中陡然颳起了龍捲風,她蹭的一聲站了起來,大睜著眼睛看著百里永夜:“你真的是謁金門的金公子!”宗瑋棋一聽到這裡,一巴掌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這百里永夜也是夠了,大家瞞的好好的,這一帆風順的眼瞅著就快要結束了,他怎麼就自己說出來了呢!
無勾只覺得一個腦袋兩個大,這簡直就是自投羅網啊,公子這一路上一直小心翼翼的,這怎麼眼瞅著就要成功了,偏偏這個時候暴露出來了!他這情況一看就是沒有好徹底啊,等到他好徹底了之後可不是
要後悔死了!百里永夜覺得雲悠悠的反應有些大,但是他又覺得這樣大的反應是正常的,畢竟沒有多少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她也許只是太驚訝了。想到這裡,他臉上露出了柔和的笑意,站起來就去拉雲悠悠的手:“
你也不用太激動,不管我是誰,我對你的感情是不會變的。”
雲悠悠整個人都懵逼了,她整個大腦裡面一片空白,然後就跟漿糊一樣不斷的攪動著,但是越攪越黏糊,讓她一時間整個人就跟傻了一樣。“悠悠,你沒事吧。”雲舒檀一看雲悠悠整個人都僵了,立刻上來想要勸說,誰知道他的手剛碰到雲悠悠的把胳膊,百里永夜就直接劈手奪過了雲悠悠的胳膊,臉色有些鐵青的看著雲舒檀,眼中的威視之意
不言而喻。
雲舒檀只覺得百里永夜的目光能殺人,自己要是再去拉雲悠悠的話,他好像真能吃了自己一樣,但是,現在是他自己把事情搞砸了啊,他怎麼還能這麼兇!
宗瑋棋和無勾一看到兩個人僵持了起來,連忙就走了過來,想要好好勸說一下,誰知道雲悠悠忽然一揚手,直接甩開了百里永夜的胳膊,她的眼中一片死寂一樣的冰冷:“冬兒是你殺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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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兒?”百里永夜皺眉,以前死在他手下的可有不少,冬兒是哪一個?
“雲相府中的冬兒,我的貼身丫鬟,是不是你殺死的!”雲悠悠想到了百里長青的話,雖然當時聽了一耳朵,但是她的心裡始終是相信百里永夜的,但是現在,百里永夜的這個身份,讓她不得不懷疑。
她這麼一說,百里永夜的記憶有些模糊,但是他知道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隨即點了點頭:“是我,怎麼了?”“怎麼了?什麼叫怎麼了!”雲悠悠被他淡定的神情一下子勾起了所有的火,她一大步的就逼近了百里永夜:“你本來就會武功,你當初根本不是受害者,你偽裝了一切,接近我,你到底想要個幹什麼!”雲
悠悠近乎歇斯底里的叫著,一把扯住了百里永夜的前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