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勾被他這麼一陣搶白頓時無語,他發現最近的宗瑋棋是沒有以前那麼彆扭了,但是這老是擠兌自己是幾個意思!
不過現在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他正色看著眾人開了口:“雙奇凜跟我說朝玉非常的危險,好像很多人都是有去無回的。”
“有去無回?”所有人不由的都吃了一驚,看著無勾:“什麼叫有去無回?”
無勾臉色越發嚴肅的看著眾人:“雙奇凜說最早的時候兩國是有邦交的,但是皇室消亡了之後,朝玉就直接發函取消了邦交的協議。”
“取消邦交?有什麼說法沒有?”
“是啊,這既定的邦交,按照秦娥重禮的情況,怎麼著也會要一個說法吧。”宗瑋棋和雲舒檀都看著無勾,而百里永夜和雲悠悠不由的也對視了一眼,心中滿滿的猜忌。“雙奇凜說朝玉的信中說邦交是建立在皇室的基礎上的,如今皇室已經沒有人了,自然就不需要再禮尚往來了。”無勾看著眾人,眾人不由的皺眉:“這好像也算是一個理由,而且好像還把錯推到了秦娥之人的頭上,讓他們沒有反駁的餘地。”
“確實,按照秦娥之人的性格,絕對不會再跟朝玉有什麼邦交往來。”百里永夜介面,然後開啟了馬車的門,雲悠悠也探出了腦袋看著無勾:“突然的斷了邦交也就算了,什麼是有去無回?”眾人立刻齊刷刷的看向了無勾,無勾皺了皺眉頭,隨即看著雲悠悠他們:“雙奇凜也是聽別人說的,說是有個商人想要去朝玉看看有沒有什麼市場,但是他去了之後就沒有再回來。家人就害怕是不是路上出
了什麼意外,就沿路去找,但是沒有任何的線索。”“沒有任何線索……難不成,他們最後就找到了朝玉里面?”宗瑋棋眉頭一挑看著無勾,無勾不由的一愣,他還真是沒有想到宗瑋棋竟然能猜到,不由的點了點頭:“找商人的家人也去了朝玉,然後就再也沒
有回來,後來有人去找,一樣沒有回來,這一下子就成了秦娥的一個大案子。但是隻要進入朝玉,就似乎失了訊息,漸漸的,人們也就不再關注了。這事情也是雙奇凜聽一個朋友當做奇聞異事提起來的。”
他這麼一說,眾人的後背不由的都是一陣發寒,雲悠悠和百里永夜對視了一眼,百里永夜沉吟了片刻之後看著眾人:“朝玉進城的時候都小心些。”
他這麼一說眾人點了點頭,但是剛才還歡樂的行程頓時就少了許多熱鬧。等到他們趕到朝玉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正是日落西山的時候,紅彤彤的晚霞掛在天際,映的整個天空都變的豔麗非常。
無勾架著馬車走到了朝玉的門口,不由的就愣住了,因為這朝玉守城的不是那些個士兵,而是一個穿著藏藍色道袍的道士。
宗瑋棋雲舒檀和無勾三個人面面相覷間,那道士已經走了過來,直接衝著他們行了一禮,隨即客氣的看著他們:“幾位客人前來,請下車接受檢查。”
他說的客氣,而且入城檢查也是例行公事,頓時點了點頭,百里永夜和雲悠悠等人悉數的都下了馬車來到了城門口。一到城門口,立刻就走出來五個端著水碗的道士面無表情的看著雲悠悠等人。
雲悠悠和百里永夜對視了一眼,這朝玉不愧是求仙問道的國度啊,這守城的竟然都是些道士也是新鮮,不知道這些道士身手怎麼樣,會不會什麼仙術之類的。
她正想著呢,就看到那守城的道士客氣的衝著他們彎腰行了一禮:“我朝玉入城習俗是飲符水,看機緣,請幾位按照慣例將這符水喝下。”
他這麼一說,百里永夜深邃的眼眸之中飛快的閃過一道寒光,宗瑋棋立刻就開了口:“你們這是什麼習俗,跟機緣又有什麼關係?”他這麼一說,那道士依舊笑著看向他:“幾位有所不知,我們朝玉之人向來喜歡求仙問道,對資質和機緣看的都非常的重要,這符水可以檢測幾位有沒有求仙問道的資質,若有我朝玉自當挽留,若沒有,我
們朝玉也自當以禮待之,但終究是個規矩。”
他口氣雖然的非常的平衡,但是話裡的意思非常的明顯,如果不喝這城是進不去的。百里永夜等人互相看了一眼,卻沒有一個人伸手。
那道士似乎是看出了眾人的疑惑,隨手拿過其中一個符水碗直接喝了下去,當場喝乾淨了看向眾人,意思再明顯不過,我親自喝了都沒事,你們不用顧慮。
百里永夜微微皺眉感覺有些不對,但是不喝,誰知道這些道士是花架子還是真本事,鬧起來就麻煩了而且……就在他猶豫的時候,雲悠悠卻已經走了出來,百里永夜立刻伸手去拉她,雲悠悠衝著百里永夜微微的搖了搖頭,百里永夜立刻反應過來,雲悠悠繼承了卓洛德衣的淨化之力,這水沒問題最好,要是有問題
雲悠悠一定會有感覺,而且她自身也會自動抵禦和消除毒素。
這樣一想他的心中放心了不少,鬆開了拉著雲悠悠的手,雲悠悠率先接過一碗直接就喝掉了,眾人立刻緊張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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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悠悠仔細的感覺了一下,還真是什麼感覺都沒有,就跟普通的水一樣,不由搖了搖頭,眾人心中這才安心。宗瑋棋立刻看向了那守城的道士:“我家小姐可有修道的機緣?”
那道士看了雲悠悠一眼笑著搖了搖頭,雲悠悠本身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不由的點了點頭,大家一看雲悠悠沒事,宗瑋棋也端了一碗直接喝下,緊接著無勾和雲舒檀,最後才是百里永夜。
百里永夜接過碗看著雲悠悠,見她確實沒有任何異樣的情緒,當下直接喝了下去。那守城的道士看著幾個人都喝了下去,這才收起了碗,衝著他們拱了拱手:“幾位裡面請。”
宗瑋棋見此不由笑著看向眾人:“看來咱們都沒有什麼求仙問道的命啊。”
無勾聞言不由的笑了笑,雲舒檀直接笑出了聲:“也好也好,我這壓根就不是一個能坐的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