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心中不由的一鬆,後背冷汗涔涔的。言子息一邊操控著紅色的小人,一邊看著雲悠悠,見她躲了過去,心中一鬆,繼續朝著前面走了下去。但是眾人看向雲悠悠的目光就有些擔憂了,這才第一個小障礙,雲悠悠就躲避的如此辛苦,剛才那也是到了最後才突然閃身的,估計是嚇傻了,到了那個時候才反應了過來。這樣的反應能力和操控能力,
想要走到終點,只怕是不容易啊。
眾人心中不由的搖頭,只有東峰的目光微微的閃爍著,他看向雲悠悠的目光微微的帶了一絲探究。
沒走一段距離,前方忽然滴答滴答的流出了水來,雲悠悠心中皺眉,這些水現在是小的,但是這些水滴的後面就是那一片水澤,陸地跟水澤只見是上下的關係,用一條土溝阻擋著。
等到這些水滴將水澤和這一段陸地的連線土溝沖斷的話,那水澤裡的水就會衝下來,對於藍色的小人來說簡直就好像洪水一般!
雲悠悠眼見如此,目光立刻四下打量起來,果然,她看到不遠處有一塊木板,但是怎麼能保證在木板上不被洪水掀翻呢?她正想著,那水澤和陸地之前的土溝馬上就要消除了!眾人看到這裡,不由的替雲悠悠捏了一把冷汗,言子卿的眉毛一皺,忽然指著藍色小人的前方:“跳上那塊木板,木板有浮力,一定可以躲過洪水的。
”
雲悠悠聞言,聲音中的帶了一絲高冷的不屑:“你是蠢貨嗎?那麼大的衝擊力,只要跳上去,直接就會被掀翻的,怎麼有可能逃生,簡直就是送死,這分明就是讓你自殺的一個陷阱!”所有人都被雲悠悠的話驚呆了,雖然接觸不多,但是人人都知道雲悠悠乃是相爺之女,平日裡看起來也是知書達理的,待人也頗為親切,沒想到她說話突然變的如此尖利而迅速,這話語中的不屑之意如此
明顯,言子卿頓時臉色一僵。
姤神聽到這裡也是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言子君:“她什麼時候轉了性子了?”雲悠悠這話說的毒舌又鋒利,語氣裡那一幅高冷,某些方面跟言子君竟然有幾分相像。
言子君眼中也是閃爍一絲詫異,但是她立刻皺緊了眉頭:“現在重要的是怎麼度過難過!”她這麼一說,眾人立刻反應了過來,雲悠悠的話雖然聽起來不客氣,但是道理卻是實在的,剛才大家一心都想著過關了,看到那塊木板的時候,第一反應自然就是想要跳上去,但是正如雲悠悠所言,這就
是一個引誘人自殺的陷阱!
眾人剛剛想通,就見那水澤裡的水嘩的一聲湧向了那一下快陸地,眾人的呼吸一下子提了起來,就見雲悠悠操控的藍色小人猛的朝著洪水和土溝的連線處撲去。
所有人的不由的愣住了,碰到洪水不趕緊跑,怎麼還要送死一樣往洪水的源頭的撲上去?
正想著,就見雲悠悠操控的藍色小人並不是直接朝著那個水流衝過去的,而是朝著水流的側面直衝而去。言子君的目光一閃,隨即眼中就露出了笑意:“原來如此。”“你看出來了。”姤神聞言忽然哈哈大笑,東峰和言子卿往過去看了幾眼,就發現雲悠悠操控的那個藍色小人直接從側面躲到了那水流的最下方。而那些洪水因為缺口小,所以一股腦的從那缺口湧了出來,
可是水流的衝力和水澤跟陸地之前的距離,讓那些洪水衝出去之後,缺口的地下卻並沒有什麼大的水流,反而顯得安全。
雖然水流慢慢的滿溢了上來,但是因為沒有衝擊,而且那水澤和陸地的高度就到達藍色小人的肩膀處,所以在這個沒有衝擊力的地方站著,小人竟然完好無損!
眾人不由的一愣,言子卿皺了皺眉頭:“這樣都可以!”“這一關主要的殺傷力在於洪水衝下來的那一股慣性,想要藉著慣性衝倒小人,或者讓小人自己送死上那塊木頭別慣性掀翻。只要避開了慣性,這一關其實並不難。”雲悠悠說著,目光緊緊的盯著小人,直
接讓小人大步朝前走去。
姤神看到雲悠悠這樣,實在是忍不住撞了撞雲悠悠的胳膊:“你怎麼了啊,說話口氣和感覺怎麼都怪怪的?”
她這麼一說,雲悠悠不由的掃向她,隨即轉頭看向眾人,看到眾人的表情的時候,她一個激靈,彷彿如夢初醒一般,心裡暗道一聲糟了。因為她心理建設這是一場可以用意念操控的遊戲,這打遊戲時的狀態就出來了。去過網咖的都知道打遊戲的時候,動不動就爆粗口,動不動就戰情分析,這都是常有的事情。雲悠悠以前跟朋友也經常玩遊
戲得,一不小心這狀態就露出來了。
想到這裡,她有些尷尬的看向眾人:“太投入了,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勿怪,勿怪。”
言子君看到她這個樣子,不由的笑了笑:“雲大小姐並不覺得操控小人有什麼困難的?”
她這麼一說,眾人立刻看向雲悠悠,雲悠悠點了點頭:“並沒有什麼困難的?”說著目光立刻又轉向了小人操控著它繼續往前走。所有人微微一愣,言子卿若有所思的看著雲悠悠操控著小人。百里永夜明明沒有操控過機括,但是一出現就能駕馭六臺,而這雲悠悠從未接觸過機括,這樣高階的機括竟然也能操縱自如,而且她在危機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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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依舊眼觀六路,能跳出當局者迷的誤區不被眼前唯一的生機所迷惑,僅這一份理智和冷靜就讓人刮目相看!
“難道盛月國的人,都是這樣強悍?”言子卿不由的出聲,眾人聞言立刻明白了他想的是什麼。言子息一邊輕車熟路的操控著自己的紅色小人前進,一邊觀察著這邊的情況,聽到言子卿這麼說,眼前浮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嘴角就不由的揚了起來:“我以前也曾遇到過一個盛月國的人,確實與眾不同。”
言子君聞言掃了言子息一眼,言子息裝瘋賣傻一直都在南歌,而盛月國以前也從來沒有到達過南歌的人,他何以這樣說?難道他什麼時候竟然還出過南歌?
不過她很快就搖了搖頭,南歌的皇子們,哪一個不是為了活命想盡了法子,言子息曾經悄無聲息的離開過南歌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只不過他既然離開過,為何最後又回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