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瑋棋不由的撓了撓頭:“他們這一群人簡直就是拉幫結派的自相殘殺啊。按照你之前說的,等到他們兩敗俱傷了,那皇帝可就漁翁得利了。”
宗瑋棋說道這裡,忽然瞪大了眼睛看著百里永夜:“事情不順利,你怎麼這麼堂而皇之的回來了?”如果打起來了,怎麼看也不會這麼毫髮無損吧!
“沒打起來。”百里永夜開口。
“沒打起來?”宗瑋棋不由的聲音大了一分:“按照你的能力,不應該啊,是不是事情有變化?”
百里永夜點了點頭,將言子君的事情講了一遍,宗瑋棋聽完之後,沉默了許久才看向百里永夜:“司寇年這真是罪有應得啊!”
百里永夜點了點頭:“他死不足惜,但是他說的話倒是讓人心中揣測不定。”宗瑋棋聞言,灌了杯茶大喇喇的看著百里永夜:“這有什麼好想的。在我看來,當日烏夜城中司寇年說的都是真的,他相信我們是不會來南歌的,所以才會毫無忌憚,如今改口,不過就是想要看到你揣測不
定的樣子,在心裡爽一爽罷了,你想那麼多做什麼!”
宗瑋棋這麼一說,百里永夜的眼中微微的閃了閃:“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麼?”宗瑋棋被百里永夜搞得兩眼一抹黑。“他其實並不知道皇帝的真正目的是什麼!”百里永夜彷彿一切都想通透了一般,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司寇年身份尷尬,這南歌的皇帝行事又是多疑,怎會信任一個細作。這司寇年分明就不知道皇帝到底
想幹什麼,但是剛剛敗北的他又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故意胡謅的。
宗瑋棋點了點頭:“不過是個皇帝都想要擴張領土,他有這個想法也是正常。”
“但是你聽過哪個皇帝為了擴張領土而大肆殺害自己子嗣的?”百里永夜冷笑了一聲,宗瑋棋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個道理。“但是咱們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去黑市接出小姐和無勾。”宗瑋棋看著百里永夜:“如今這計劃不能實施了,咱們不如改變計劃,現在直接去黑市找找,我已經打聽到那青墨在黑市的具體位置了,而且無勾應該
會留下一些記號吧!”
百里永夜掃了宗瑋棋一眼:“不用費心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宗瑋棋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明日自然是會有人送我們進去的。”百里永夜若有所思,宗瑋棋皺了皺眉頭:“你說話能一次跟我講清楚說明白嗎?”百里永夜沒有說話,但是外面的敲門聲卻響了起來,宗瑋棋立刻跳起來去開門,門一開,下人就遞上了一封請帖,宗瑋棋滿腹狐疑的開啟,就看到長公主三個字,他連忙將請帖遞給百里永夜:“怎麼回事?
”
百里永夜只是笑了笑:“這第二份大禮,咱們明天就要收到了。”
宗瑋棋一愣,隨即眼珠子轉了兩轉,旋即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百里永夜:“難道她會讓人帶咱們進去見小姐他們?”
百里永夜點了點頭,宗瑋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依舊有些反應不過來看著百里永夜:“這是為什麼啊?”
百里永夜搖了搖頭:“言子君此人我暫時還看不透,但是從他對言子書和言子卿的態度來看,她說不定反而是把那個最有情義的。”
酒樓之中,言子卿和言子書相對而坐,言子卿臉上隱有怒容的看著言子書:“你覺得四姐此舉何意?”
言子書陰騭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冷笑:“不管是什麼想法,絕對不是顧念手足之情。”
言子卿冷笑了一聲:“手足情?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他此話一出,言子書陰騭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寒意,他幾不可見的掃了言子卿一眼:“咱們如今被抓了個現行,合作之事只怕要暫時擱置了。”“不,既然被抓了現行,合作豈不是更要光明正大了。”言子卿看著言子書:“四姐此舉肯定就是算出了你會有這樣的想法,故意為之,一旦我們結盟解散,她乘勝追擊,逐個擊破,我們哪裡還有反手的能力
?”
他此言一出,言子書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似乎有些道理,讓我回去想想。”
他這麼一說,言子卿的眼眸中閃過一道寒光,難道自己哪裡做的有問題,讓言子書警覺了?
黑市之中,無勾急匆匆的從外面走了進來,雲悠悠正在看滿三西之前給過來的賬本,聽到聲音,看他如此急躁,心中皺眉:“出了什麼事情嗎?”
無勾剛要開口,卻見青墨走了進來,青墨一進來,雲悠悠一時也顧不上無勾了,連忙迎了上去:“怎麼樣了?”
無勾不由的皺眉,雲大小姐什麼時候跟青墨如此要好了啊?青墨掃了一眼無勾看著雲悠悠:“書房說。”
雲悠悠點了點頭,看著無勾:“你稍等片刻。”無勾見他們一前一後的離去,心裡頓時一緊,難道青墨使了什麼手段,已經成功引起了雲大小姐的注意,公子這此的牆角真的有危險了!想到這裡,他不由的一陣焦急,在客廳之中來回的踱步,只希望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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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離開這黑市,或者公子早日進入黑市!
就在他急躁的時候,就看到夜梟走了進來,他連忙停止踱步,臉上恢復瞭如常的神色,轉身要走,但是看到夜梟身後還跟著兩個戴面具的人,他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兩位請。”夜梟將那兩人引著走了過來,無勾看著那兩人穿的都是這黑市裡最普通的衣裳,打眼一瞧非常的尋常,但是尋常人可不會這樣被夜梟恭敬。
夜梟看到無勾還在大廳,微微皺了皺眉,走了過去:“無勾公子……”
無勾知道他這是在趕他閃人,冷笑了一聲,轉身就要走,忽然聽到一個聲音冒了出來:“呆子,幾天不見你怎麼這麼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