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謁金門的組織很大,也是半年前突然出現在烏夜城中的,但是它的根源應該是在盛月國的。”
雲悠悠聞言點了點頭:“我說怎麼好像聽過這個地方一樣,但是我印象裡這個地方好像不是什麼好地方啊?”
宗瑋棋點了點頭:“謁金門主要就是收人錢財的殺手和販賣訊息情報的組織。”
“殺手和情報!”雲悠悠的眼中頓時閃過巨大的不喜:“我說這記憶裡似乎不太好的樣子,原來竟然是搞這個的。”
宗瑋棋見她如此,眉頭也皺了起來,似乎在糾結什麼事情,但是他很快的就鬆開了眉頭,看著雲悠悠:“我也是謁金門的人。”
“什麼!”雲悠悠以為自己聽錯了,連忙轉頭看向宗瑋棋。
哪知宗瑋棋卻笑嘻嘻的看著她:“你沒有聽錯,我就是謁金門的人。”雲悠悠頓時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你怎麼會是謁金門的人?你一定是在騙我的!”雲悠悠連忙搖頭,心中實在不敢相信。首先宗瑋棋乃是宗振海的兒子,他要是膽敢加入什麼謁金門,宗振海第一個上來打斷
他的腿,他怎麼還可能在這裡笑嘻嘻的跟自己講話呢。但是她忽然又皺了皺眉頭謁金門那樣陰暗醜陋的組織,按照宗瑋棋這跳脫的性格,要是被宗振海老古板逼得緊了,也去叛逆一次,以為謁金門就跟那些小混混組織一樣,隨便加入了,為了氣宗振海的只怕
也不是全無可能啊?
宗瑋棋頗有意思的抱著自己的胳膊看著雲悠悠的眼睛來來回回的閃動,一看就是在想什麼,心中不由的有些好笑,雖然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東西,但是看著她突然這麼情緒波動一次,就是覺得蠻好玩的。
雲悠悠心中無數的揣測,不經意間就撇到宗瑋棋好像看戲一樣的狀態,頓時不高興的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騙人的!”
“也算是騙人吧。”宗瑋棋笑了笑:“不過騙的不是你,而是謁金門。”
雲悠悠聞言先是一愣,隨即眼中忽然一亮:“你是個臥底!”
“臥底?”宗瑋棋不明所以的看著雲悠悠。
“就是奸細或者你們叫細作!”雲悠悠心中一鬆,語氣也輕快了幾分。
宗瑋棋聞言這才點了點頭:“謁金門起勢起的非常兇猛,但是我之前剛好無意間查到司寇年有往這謁金門裡送人,所以我也就加入了進去。”
“你是殺手?”雲悠悠忽然聲音緊了一分,宗瑋棋卻搖了搖頭:“不,我是搞訊息傳遞的一個線人罷了。”
雲悠悠聞言,懸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隨即忽然想到什麼看著宗瑋棋:“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
“因為你值得信任,而我也想要肯定司寇年通敵他國的事情。”宗瑋棋說著說著不由的微微一笑,臉上滿是懶散的樣子。
“通敵他國?”雲悠悠想到鳳軒夫人信上提到的內容,連忙看向他:“你在謁金門傳遞訊息的時候,就已經查到了司寇年的一些線索?”
“恩,只是一些小線索,所以被我截獲隱匿了下來,就算謁金門中也沒有幾個人知道。”宗瑋棋點了點頭。
“既然你早就有線索了,為什麼不告訴你爹呢?你只要告訴他,你們兩個肯定可以將司寇年抓住的啊。”雲悠悠不解的看向宗瑋棋,宗瑋棋卻搖了搖頭。“我沒有告訴我爹,因為沒有十成的把握,我不會冒險說出來。而且當時的局勢你已經看見了,我爹太過實在,說得難聽點,有點繃不住事,這事沒有確鑿的證據前,告訴了我爹,我爹肯定會不顧我的阻攔
就去找司寇年的麻煩。雖然理由藉口有千萬個,但是他一定會有所行動。只要他一動,司寇年那老奸巨猾的老賊必然有所覺察,到時候要是被那老賊反過來咬一口就麻煩了。”雲悠悠想了想宗振海的行事作風,確實行事不如宗瑋棋圓滑,想到這裡,看著桌上的信和拆散了的衣領,忽然眼中閃過一抹狡黠:“這信既然拆了,就肯定要補回去,我們不如就十有九真的再給他塞回去,
只是要麻煩你找個人模仿鳳軒夫人的字跡了!”
宗瑋棋聞言雙眼一亮:“十有九真,一分假?”
“對的,將鳳軒夫人口中那個也許變成肯定的語氣,詐他一詐,只要他有所動作,肯定就能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通敵了。而且,要將傅清照的真實身份抹去。”雲悠悠看著宗瑋棋,宗瑋棋連連點頭。
會館之中,清晨的陽光正是和煦,百里永夜看著窗外的一株榕樹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就見無勾火急火燎的衝了進來:“公子!”
百里永夜掃了他一眼:“出事了?”
“鳳軒夫人死了。”無勾連忙開口,一大早的就聽到這麼一個訊息,他也是吃了一驚。
誰知道百里永夜聞言,只是淡淡的揚了揚眉角,臉上並沒有絲毫吃驚的樣子。“公子,你難道一點都不吃驚?”無勾忍不住還是開了口。這訊息一出來,整個烏夜城都有些沸騰了,畢竟鳳軒夫人給城中人民的印象很好,平日裡身體一直很好,突然間就這麼暴斃了,實在是有些譁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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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好吃驚的,知道的太多了,司寇年那樣多疑的人,能留她到現在,已經算是她好命了。”百里永夜淡淡的勾起了唇角。
“知道的太多了?”無勾不由的皺了皺眉頭,不解的樣子。百里永夜笑了笑:“傅安易當年的事情,這位鳳軒夫人肯定也參與過不少,而傅清照這個傀儡城主,如果不是自己人的話,司寇年怎麼會這般輕易的推他上位?要知道,傅清照上位的時候他也已經十七歲了
,什麼都已經知道了,還堅持扶他上位,必然是因為有關係。然而他和傅清照唯一的關係只有鳳軒夫人,這三個人湊在一起,不是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一家三口嗎?”百里永夜說道最後,忽然笑了起來。
“公子為何發笑?”無勾只覺得公子越來越難以理解了,難道是自己最近的思慮有些退化了?一旦牽扯到這種蛛絲馬跡的事情,他的腦子永遠跟不上公子的節奏。
“我笑司寇年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竟然讓一個女人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