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有些頭疼罷了,你去拿些膏藥來,抹抹就好了。”鳳軒夫人疲憊的說著。
然而她話音剛落,司寇年的聲音卻陡然從內殿響了起來:“膏藥有什麼用,只要我來了,你還不是百病全消。”
鳳軒夫人心中一驚,連忙睜眼看向司寇年,見他依舊是那副微笑的假面,心中的擔憂更甚,但是面上還是擠出了一絲笑意,扶著桌子站了起來:“你不是跟照兒去看劍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司寇年聞言,眼中閃過一道光,隨即笑了笑,揚了揚手,絲染和丫鬟們立刻就退了下去。
“可是出什麼事情了?”鳳軒夫人見他如此連忙看著他,司寇年聞言冷冷一笑:“要是出事了,你是不是會更加的高興呢?”
鳳軒夫人聞言臉色一僵,連忙露出擔憂的神情來:“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出事了我自然心焦都來不及,怎麼還會高興呢?”
司寇年笑著看著鳳軒夫人滿是擔憂的面容忽然猛的一伸手,一下子卡住了她的下顎,將她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說,你是不是想要反了!”
鳳軒夫人陡然被他這麼捏住,頓時渾身顫抖,滿眼的驚慌:“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到了這個時候,就不要再裝了。”司寇年忽然一甩手,一把將鳳軒夫人扔倒在地上,鳳軒夫人眼中頓時落下淚水來:“我從十歲起就跟著你,我若是想反,還至於等到現在嗎!”司寇年見她如此,眉宇中閃爍一絲猶疑,但是很快這猶豫變成了一種冰冷,他看著地上的鳳軒夫人:“就是因為你從小跟著我,所以看到傅安易的時候,才知道這就是你解脫的機會,可惜啊可惜,傅安易是
個短命鬼!”
鳳軒夫人聞言,眼中一道光芒閃過:“他死了?”
司寇年冷笑了一聲:“我囚禁了他這麼多年,你覺得他還能活著嗎?”
“可是你並沒有得到烏夜令,你怎麼會殺死他!”鳳軒夫人眼中閃爍。
“他已經死了,我也是聽到了烏夜令的訊息,才讓人去看看他的。”司寇年冷冷的笑。當初他將傅安易囚禁,遍施酷刑,傅安易卻死活都不肯交出烏夜令,當時宗振海又查的緊,他生怕被宗振海發現傅安易的行蹤,就命人偷偷將他送到了盛月國京郊的一個山洞裡,讓人看守著,只等有一日
他肯說了自己再去見他。
畢竟當時正是奪位的時候,他不能有半分的鬆懈或者離開,否則必然被宗振海藉機掣肘。特別是一旦被他發現自己去了盛月國,只怕這傅安易的行蹤就會暴露了。
這麼多年了,當初那兩個守衛一直跟自己報告著情況,但是直到前些日子宗振海散出烏夜令的事情的時候,他才驚覺,只怕那兩個守衛早就擅離職守了。他一方面讓百里永夜對付著宗振海和雲悠悠,一方面卻是讓人火速趕往盛月國當初押著傅安易的地方,結果今天剛剛得到訊息他派去守著傅安易的兩個人早就沒了蹤影了,傅安易更是毛都沒有看到,生死
不知。
打聽之下才知道,那兩個守衛都跟村子裡的姑娘成了親有了孩子,舉家搬遷,根本不知所蹤了。
到了這裡,他自然更加的懷疑雲悠悠了,已經命人接著去檢視雲悠悠是不是曾經出現在那個地方了。
但是兩國相距甚遠,來回需要些時日,本來謁金門是最好的訊息來源,他們的訊息最起碼會比自己這邊快上兩倍,但是如今百里永夜正在嚴查謁金門中的釘子,他現在只能是自己找人去。鳳軒夫人完全不知道司寇年心中所想,只是聽到傅安易已經死去的訊息時,整個人都覺得晴天霹靂。雖然她早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但是她知道,只要司寇年沒有拿到烏夜令,就算再艱難,傅安易也是會
活著的。當初司寇年跟自己說烏夜令可能在宗振海手裡的時候,她幾乎都已經放下心來,只要在宗振海手裡,說明傅安易可能也在宗振海手裡,宗振海對傅安易的忠誠毋庸置疑。可是司寇年今日這一句話卻是斷了
她多年來的念想。“怎麼,聽到他死了,你傷心了,難過了?”司寇年在察人觀色這方面簡直是卓越的可以成妖了,他一看鳳軒夫人眼中的失落,心中陡然升騰起一股火焰,一把將她又從地上扯了起來:“你不要忘了,你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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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著我,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就算你嫁給了他,你生的兒子也一樣是我的,你……”司寇年說道這裡,眼神突然一凜,看著鳳軒夫人:“傅清照是不是我的兒子!”
鳳軒夫人眼中滿是悲傷,聽到他這話,陡然睜大了眼睛看著司寇年:“他是不是你的兒子,你還需要問我!”
司寇年見她反應如此寒冷,心中的疑惑減低了一分,隨即又拉過鳳軒夫人:“你若是乖乖的聽話,我自然會留著你,我們一家三口的日子一樣的過,但是你今天鬼鬼祟祟的在跟照兒說什麼!”
司寇年想到先前他進來的時候,鳳軒夫人跟傅清照明顯是在悄聲說著什麼,他最討厭有人有事情瞞著他,想到這裡,他又將鳳軒夫人往身邊拽了一步:“你是不是在教他怎麼謀算我!”
鳳軒夫人聞言連忙搖頭:“照兒是你的孩子,他生性耿直,就算我要教,他只怕也不會聽!”
“不會聽?”司寇年冷笑一聲:“他恨我妨礙他掌權久矣,在權利面前,哪有什麼父子親情可言!”司寇年說著說著,眼中再次一寒:“你果然是在教他怎麼謀算我了!”
鳳軒夫人聞言,之前的慌亂卻陡然被一種冰冷所替代:“你這個人最大的就是疑心病,一旦你心中懷疑,那麼就算是對的,你也會將他說成錯的,你還需要問我什麼嗎!”鳳軒夫人這個態度一下子倒讓司寇年不確定起來。他常年的謀算,讓他對周圍的一切人事都不再信任,所以他連個商量事情的人都沒有,他覺得這全天下只他自己可信,他認定什麼就是什麼,別人說什麼
或者不說什麼,都會被懷疑。但是,也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他忽然冷笑了起來:“你不愧是跟了我這麼多年了,還真是懂我的心思啊!你以為你這欲擒故縱的一說,我就會信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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