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帶她去北城轉轉。”百里永夜嘴角掛著笑意。無勾不由的皺眉,之前無星說烏夜城最好看的應該就是他們之前去的北城了,最有名的就是他們今天去的茶樓了,這公子早上才去過,晚上又帶人去,這會不會有些不妥啊,想到這裡,無勾不由的看向百
裡永夜:“公子……”
“沒事的。”百里永夜搖了搖頭:“我們是外人,來回兩次也是正常的。”
無勾想想也是,這個時候雲悠悠也出來了,兩個人在前面走著,無勾默默的跟在後面,只覺得自己好多餘。
一路上百里永夜將無星今日跟自己講的全數都講給雲悠悠,雲悠悠眼中始終帶著笑意,因為宗瑋棋已經跟自己講過了,但是看著百里永夜為自己用心的模樣,雲悠悠心中只覺得甜甜的。兩人不知不覺就到了茶樓,雲悠悠一看果然是之前看到無勾的那一座,心中徹底的放下了心,無勾照例站在了門口,看著他們進去,這地方是無星罩著的,公子和雲大小姐在裡面不會有事的。
無星本來正在裡面辦事,剛準備出來就看到了百里永夜,想要迎上去,就看到他身後帶著一個女人,心裡驚詫,卻知道現在不是過去的時候,連忙閃身。
百里永夜帶著我雲悠悠點了茶和茶點兩個人就聊起天來,小二拿著選單出來,無星皺了皺眉,下意識的就攔了下來,略略的掃了一眼,不禁眉頭皺的更深了,這幾道點心全是自己下午推薦給公子的啊!
想到這裡,他連忙走了出去,看著無勾:“那位姑娘是誰?”
無勾一愣,沒想到無星竟然這麼在意這件事情,不由的皺眉:“她是誰與你無關。”
無星見他這種態度,眉頭皺的更緊了:“我看公子對這姑娘的態度不似常人,若是公子有所圖還好,若公子是真情實意……”無星豁然抬頭看著無勾,似乎想要得一個求證。
無勾心中閃了兩閃,隨即冷漠的看著他:“公子豈是兒女情長之人?她什麼身份,你不日就會知道了。”無星一愣,但是看到無勾這個態度,懸著的心立刻就放了下來。肯定是這個女人身份特殊,公子另有所圖,才會如此費心對她的。他知道的金公子,足智多謀,冷血無情,怎麼會喜歡上別人呢,自己果然
是想多了!
要知道他當初加入謁金門,就是衝著金公子去的,他覺得百里永夜簡直就是他心目中的完美首領,因為無情所以足夠冷靜,足夠客觀,要是金公子真墜入情網了,那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情啊!無星安心了這才離去,無勾看著他的背影不由的皺眉。謁金門中這些小頭目們跟無字沾上邊的那都是多年培養起來的。這些人雖然沒有見過公子,卻一直將公子當做信仰一般,公子以前的行事風格也是霸
道冷漠,非常對這些人的胃口,如果讓他們知道公子現在的模樣,絕對不行!
日後還是要提醒一下公子,但是看他最近似乎跟雲大小姐的關係更好了,只怕不久就要訴衷情了,現在去提醒,總覺得不太妥當啊!無勾孤零零的站在門外,看著不遠處的燈籠,心中哀嘆。
而軍督府中,宗振海一回到府上,宗瑋棋就迎了上來,兩人進了書房,宗振海一看他的臉色,頓時皺眉:“出事了?”
“恩,這司寇年只怕要有動作了。”宗瑋棋眼中凝重的看著宗振海。
宗振海眼中一沉:“你不是說近日那謁金門的金公子要親臨了,所以故意帶雲大小姐去那邊轉轉,掩人耳目麼,怎麼又扯上了司寇年?”
“我看到司寇年從謁金門的據點出來了。”宗瑋棋看著宗振海:“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看到了百里永夜的那個隨侍無勾也出現在了那裡。”
“什麼!”宗振海豁然起身:“那無勾在那裡,那百里永夜想必肯定也在據點裡面吧!”
“兒子也是這麼想的,我總覺得這事情來得太巧了,裡面似乎有些門道。”宗瑋棋仔細想著下午的事情。宗振海皺了皺眉頭:“你向來勝在心思和思謀,是不是又想到了什麼?”宗振海看著宗瑋棋,他這個兒子向來心思活泛,雖然年紀輕輕,但是思謀遠在他之上,而且他主掌兵權,無心謀略,近年來對付司寇
年的很多事情都是宗瑋棋在辦的。
“近日盛傳謁金門的金公子近日會到城中,但是我們仔細的盯著那些外來的人,並沒有任何的發現,我們之前還在奇怪怎麼會沒有,但是謁金門中已經確定這金公子是真的已經到了城中……”
“你在懷疑百里永夜就是謁金門的金公子!”宗振海滿臉的驚愕看著宗瑋棋:“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爹,兒子又不傻,怎麼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宗瑋棋無語的衝著他爹翻了個白眼。“臭小子,怎麼跟你爹說話的!”宗振海一看自己兒子又開始沒正行了,頓時就不高興了:“說了多少次了,我們世代將門,行走坐立都要板正有力,行動上更要剛毅,你做出這一幅小女子的模樣,你是想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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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誰!”
“行了爹,從小聽你念到大了,行的端坐得正我知道,可是那不舒服啊,在外人面前做做樣子也就罷了,自己人怎麼還要裝!”宗瑋棋無語的看著自己的老爹,在他看來宗振海簡直就是個老頑固。
“誰管你舒不舒服,你要記得你是我們宗家的獨苗和臉面啊,你一舉一動被人看著呢!”宗振海非常得意兒子的思謀,但是實在不喜歡他私底下這副吊兒郎當,懶洋洋的樣子。
“我又沒做什麼不好的事情,總不能翻個白眼還要被戳脊梁骨吧。”宗瑋棋不耐煩的甩了甩手:“算了算了,說正事,這說正事呢,您怎麼老扯這些有的沒的啊!”
宗振海狠狠的瞪了宗瑋棋一眼:“小兔崽子,你說!”
“您想啊既然外面進來的人我們都查過了,沒有問題,這金公子總不能長著翅膀飛進來吧。今天看到那無勾的時候,我忽然就想到了,我們誰都查了,怎麼就沒查查這個百里永夜呢。”宗瑋棋看著宗振海。
宗振海皺眉:“他是盛月國的使者這個身份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問題,誰會調查他!”“爹,您這還真健忘,昨天雲大小姐不是還讓你調查百里永夜麼。你想啊,她和百里永夜那麼親近的關係,都忍不住要懷疑,你我對他又知道多少呢,為何沒有戒備?而且你我都覺得這百里永夜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