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作不知道?”
梅馨雨說道這裡,嘴角的笑容卻越發的清冷起來:“帝王無情,伴君如伴虎,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只希望這只是戲詞,可到了最後,終究是連自欺欺人都欺不下去了。”
梅馨雨的臉上閃現一絲痛苦,公孫玉文見她如此,只覺得心上像被人插了一把刀還在不斷轉動一般:“是我對不起你。”他微微的低下了頭。梅馨雨聞言身子一顫,低頭看著他:“你是對不起我,但是你馬上就要還清了不是嗎?”梅馨雨緩緩的蹲下身,看著公孫玉文那一張保養的極好的臉,她緩緩的伸手撫上了那張臉:“當年你要是肯帶我離開,
我們會不會還是當年的模樣呢?”
她說到這裡眼睛有些酸澀,但是也正是這酸澀提醒著如今的一切早已經物是人非,縱然心中依舊有所念想,也不過是對當年最璀璨年華的追憶罷了,自從入宮的那一刻起,這所有的一切不早就結束了嗎?
想到這裡她豁然抽回了手站起了身:“蘭香。”她忽然出聲,一直在門口的蘭香連忙走了過來。
“送公孫大人上路吧。”她說著轉身就走。蘭香在門外等著她出來,這才進去了牢房。
公孫玉文看到這裡,心頭一堵,所有的思緒湧上,他忍不住伸出手:“馨雨!”
梅馨雨聞言身子一僵,卻沒有回頭:“想不到,我竟然還能聽到你叫一聲我的名字。公孫玉文啊,如果有來世,希望再不相見,你,一路走好。”梅馨雨說著大踏步的離去。
公孫玉文整個人呆立在獄中,蘭香走了進來,手裡掏出一個瓷瓶遞給公孫玉文:“大人,娘娘這些年很苦,就算榮寵加身,我知道她自從入宮的那一刻就再也沒有過快樂。”
公孫玉文看著手中的瓷瓶嘴角撇過寥落的笑意:“我知道的,是我對不起她,所以我要用後半生來還。”
蘭香無聲的嘆息看著他:“大人,一路走好。”梅馨雨站在刑部的院子裡看著夜空中的上弦月勾出清冷的弧度,蘭香快步走了出來:“娘娘,成了。”“恩,他一死,皇后跟武閩侯少不得要互相猜測。”梅馨雨點了點頭:“走吧。”她低頭離去,隱約有一滴淚水滑落,悄然隱匿在濃重的夜色中。
通往烏夜城的官道上,一個人影正在快馬加鞭的直衝向烏夜城,那一張平淡無奇的臉,赫然就是百里永夜和雲悠悠在茶樓遇到的那個普通人。
那人一路長驅直入,直接停在了烏夜城非常氣派的一所大宅子前,只是他卻繞到了宅子的後門,剛綁好馬,後門吱呀一聲就開了。
“爹!”一個錦衣華服的男子連忙迎了出來,兩個人四下看了看這才直接走入了宅子中的書房。一到書房那個普通人在脖子下面一陣摩挲,伸手輕輕一撕,那普通的面容就像紙一樣被輕輕的揭了下來,露出了一張威風神武的面容來。那一雙看似平常的眼睛在這一刻也如鷹隼一般鋒利,周身散發出強
大的氣場,一看就是個久居高位的武將。
“爹,怎麼樣了?”宗瑋棋看著自己的爹爹宗振海。
“找到了。”宗振海大馬金刀的坐在了自己的椅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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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宗瑋棋臉上露出一絲喜色,但是隨即看到宗振海一臉沉思的樣子不由的皺眉:“不太順利?”
“不,順利倒是很順利,但是對方是個女的。”
“女的?”宗瑋棋不由的一愣:“這……難道是老城主的新歡不成?”
“胡說!”宗振海聽到這話瞪了自家兒子一眼,宗瑋棋不由的皺眉:“難道是老城主在外生的女兒?”
“夠了,你這腦子裡一天都想什麼呢!”宗振海怒視了宗瑋棋一眼,宗瑋棋也急了:“爹你倒是看到什麼趕緊說啊,你這不吭氣的難免讓人多想啊。”
“她叫雲悠悠,是盛月國雲相的女兒,還是三皇子未來的王妃。”宗振海的眼中閃爍過思索的光芒。
“盛月國雲相的女兒?”宗瑋棋不由的一愣:“既然身份尊貴,這事情只怕就不好辦了啊。”
“不,越是尊貴越可以找到冠冕的藉口。”宗振海英武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第二日百里永夜剛起身,無勾就已經在門外候著了:“出事了?”百里永夜掃了一眼無勾。
“公孫玉文死了。”無勾低頭,雖然知道公孫玉文早晚都會死,但是沒想到他死的竟然這麼快。
“他死的越快,越是能讓武閩侯和皇后沒有查證的事件,只能狗咬狗。”百里永夜說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好奇的是昨晚會有誰跟他打過交道呢,無勾你去查查。”
無勾一怔,隨即點頭要走,百里永夜卻叫住了他:“從梅妃身上查起。”
“梅妃?”無勾一愣,不明白公孫玉文跟梅妃有什麼關係。
“你若喜歡上一個人,就知道什麼事情都願意為她做了。”百里永夜勾起唇角,想到了公孫玉文的話。
無勾愣了,公子這大清早的是怎麼了,怎麼沒頭沒腦的冒出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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