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茹看著逸豪:“逸公子何出此言?”
方瑩拍了拍方茹的手,示意方茹不要在意。轉頭看著逸豪:“還是沒能瞞過你,可否借一步說話。”
逸豪和方瑩走到一旁:“從一開始,我們就被你耍的團團轉。”
“雖然我知道現在說對不起有些晚,可是我還是要說。孃親跟了爹爹四十幾年,可是爹爹一直對孃親不好。除了賭博更是酗酒,一酗酒就會打孃親。我實在有些不忍心讓孃親受苦,外加相公的原因才有了後面這一切。”若是爹爹不這麼對孃親,她也不會這麼做。
方瑩看著面前的蕭府:“我和他成婚整整三年,這三年我總是患得患失。直到有一日,我見到一個被賣到青樓的姑娘。那個姑娘不願意,我也不想清清白白的姑娘入那種地方便救了她。”
“當初她是我的貼身丫頭,她幹活很麻利。很懂我的心思,後來我發現相公和亦兒經常眉來眼去。”當時真的很生氣,沒想到自己的相公和自己的貼身丫鬟在一起了。
有那麼一瞬間的確失了理智,可是看到亦兒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當時她起了惻隱之心:“本來那杯酒的確是毒酒,後來我讓人換成啞藥。我不忍心她死,只是奪了她的聲音。”
“那你可知道,亦兒還會說話。我親耳聽到的,一切都在你的股掌之中。但你卻算漏了你的相公,你現在打算如何?”雖然她沒有犯法,但是也難逃罪責。
方瑩看了看天:“我本來想以死謝罪,可是現在我想入寺為尼。以此來彌補我做的錯事。”她做了太多的錯事,死太便宜她了。讓她這個罪人活著懺悔,這是最好的結果。
逸豪看著方瑩:“既然你都想好了,我也不想說什麼。亦兒殺了人,一定會被砍頭。”
“我對那個人那麼好,她居然這麼對我。我不會放過她的,我會看著她被砍頭再為尼。”若當初將亦兒送走,就不會有這麼多事情。
元素帶著官府的官老爺來到蕭府:“兇手就在裡面,不會錯的。”
元素看著逸豪:“可以結案了,我們也能回京城了。”
逸豪點點頭,他破過不少的案子。形形色色的都見過,還是第一次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這讓他嚴重懷疑自己的智商,這次破案很不爽。
方瑩這個女人很聰明,就算做錯了事情也無法讓人為她定罪。還好她知錯了,削髮為尼或許是不錯的選擇。與其以死賠罪,倒不如常伴青燈古佛懺悔。
元素看著亦兒被抓,亦兒嘴裡一直說她是無辜的。前輩從遠處走來:“就是你偷了我的黑蟻,到處禍害人。”
前輩吹了吹哨子,一群黑蟻有秩序的出來站在前輩面前。前輩看著亦兒:“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我的黑蟻從來不在外人面前出現。都是因為你,將他們暴露在世人面前。”
前輩和逸豪擊掌,逸豪嘴角微揚:“帶著你的黑蟻走吧!”
“小夥子,謝謝你!”若不是這小夥子勸他,他真的要放棄眼前的黑蟻了。
元素看著逸豪:“你到底做了什麼?”
逸豪朝元素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秘密!”
“既然你喊冤枉,我相信你的房間一定有很多證據。要不要我一一找出來,帶走!”證據確鑿還喊冤枉,雖然她是被人當做刀使。
但是的確是她殺的人,一切是時候結束了。第二日元素回京了,她不想看砍頭。太過於血腥了,方茹要料理她爹的後事就留下了。
元素看著逸豪:“這次的案子真的是不容易,也讓我學到了很多東西。”
“我看你什麼都沒學到,倒是看了一齣戲。”逸豪靠在馬車上,眉頭依舊皺著。
元素看著逸豪不是很開心:“都破案了,幹嘛還這麼愁眉苦臉。對了,你一定是為了她們沒給你報酬苦惱吧!”
逸豪滿頭黑線:“那些身外之物,我才不會在乎。”
“她們有付錢的,在我這裡。她們給了我一顆珠子,我就隨手收下了。”看著不是很值錢,但如果她不收她們也會不好意思。
逸豪將珠子拿在手裡轉了轉:“這珠子假的吧!”
逸豪將珠子拋在空中,這珠子輕飄飄的。一看就是隨便在街上的小攤買的,雖然他不在乎這些身外之物。可是給個假珠子,未免太敷衍了。
元素攤攤手:“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方茹給我的時候。讓我好好保護這顆珠子,說什麼這珠子很重要。”她看了半天,什麼都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