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這藥怕是有人送上門來的。”他知道是陳怡君,還好陳怡君沒說素素的事情。若是陳怡君告訴義父素素的事情,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他也想回京城,可是他現在這個樣子。怕是沒回到京城,他自己半條命都沒了。若是此番不回來,被義父找到更糟糕。
所幸義父只是打了他,並未將令牌收回去。若是義父將令牌收回去,那就糟糕了。
白翼撓撓頭:“這都被你猜到了,所以這藥你是擦還是不擦?”
“擦,快點!”他這段時間要好好養傷,傷好之後就能去京城了。
陳怡君趴在門口聽裡面的對話,聽到葉生的話嘴角微微勾了勾。只要他肯用她的藥就好,等他哪一日心情好一點。
她再說道歉的事情,陳怡君回頭看了房間一眼便離開了。將蜈蚣從荷包裡拿出來:“你說葉生哥哥會原諒我麼?”
蜈蚣又不會說話,問了也是白問。此事還要靠她的努力,之前她尋的桂花釀剛好派上用場。可是葉生哥哥受傷了,喝酒對身體不好。
不如送補藥好了,就這個樣子。陳怡君立即回去準備補藥,當她端到葉生面前的時候。葉生面不改色的說了一句:“拿走,我不喝!”
“補藥對你身體有好處,還是喝一點吧!”這是她親手熬的,他真的連一口都不想喝。
他生病的時候,最怕看到補藥:“出去,帶著你的藥一起。”
陳怡君端著藥出去,若今日送補藥的是林元素。葉生怕是會乖乖喝藥,可惜了這千年人參。陳怡君將補藥放到一旁的石桌上,反正葉生不喝。
她就放在這裡,誰愛喝就喝。不喝自有下人路過後收拾,陳怡君看了藥一眼轉頭離開了。她剛離開,就有一個黑衣男子出現。
端起藥碗,將碗裡的補藥喝完:“怡君,我不會讓你的辛苦白費。有人不稀罕你,我稀罕。”
男子帶著面具,只能看到鼻子和嘴唇。男子將藥喝完後就離開了,路過的丫鬟看到一個藥碗。這不是香主為少幫主煎藥的碗,怎麼會在這裡。
丫鬟將藥碗端走,估計少幫主又沒喝。陳香主對少幫主一片真心,奈何少幫主眼裡看不到陳香主。剛才為了煎藥,陳香主的手還被燙了。
陳怡君走在路上,滿臉的不高興。葉生哥哥還是不原諒她,不僅沒原諒還把葉生哥哥惹生氣了。她看著被燙起泡的手,到現在還很疼。
陳怡君找了一個池子,將手放在池子裡面。手上的傷才緩解了一點,可是將手從水裡拿出來。又開始疼了,但是手不能一直泡在水裡。
陳怡君吹了吹被燙傷的指頭,身後突然有人遞了一瓶藥。陳怡君順手接過,回頭一看送藥人。一時慌張,腳直接踩空滑倒池子裡。
葉生眉頭一皺,跳到水裡將陳怡君撈出來。陳怡君滿臉的狼狽,全身上下都溼透了。雖然有太陽照著,可是還是感覺有點冷。
“冒冒失失,成何體統。”葉生雖然嘴上這麼說,看到陳怡君那副可憐的樣子。搖搖頭將她抱起來,送到黑旗幫的醫館。
陳怡君在葉生的懷裡,一動都不敢動。很高興剛才落水了,雖然被他罵了。可是她心裡卻十分高興,真想這條路長一些。
陳怡君咳嗽一聲,最近天氣有些冷。池子裡的水冰涼刺骨,剛才猛的跌進水裡。她都未反應過來,就猛灌了幾口水。
還好那個池子的水,都是從山上的泉水引下來。雖然被太陽照著,可是還是有些冷。外加葉生剛才跳到水裡救她,葉生的身上也是涼的。
葉生聽到陳怡君咳嗽,立即將腳步加快。到了醫館將她放下來“幫怡君看看,傷的可嚴重。”
“無礙,只是受了一點風寒。我現在就施針,將香主體內的寒氣逼出來。可能會有些疼,還希望香主忍耐一下。”陳怡君點點頭,大夫就開始施針。
葉生看著大夫:“她的手燙傷了,你先給她包紮一下再施針。”
“好!”
大夫給陳怡君包紮,陳怡君看著葉生笑了笑。之前她生病,葉生從來都不過問。甚至連看都不看她一下,這次真讓她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