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星一臉可惜,但還是聽話的抱著一大束玫瑰花,在前臺眼饞加羨慕還有可惜的目光注視中,扔掉了。
蘇牧守在酒店外面沒離開,眼睜睜看著池火身邊的助理呂星把玫瑰阿花扔掉,立即打通電話。
“南哥,嫂子把花扔了,明天還繼續送嗎?”
“繼續送,送到她扔膩了為止。”
蘇牧:“……好的。”有錢人的遊戲還真是任性得可怕。
連續一個禮拜,池火都受到了玫瑰花。
呂星一開始還滿臉心疼的扔掉,扔到後面都麻木了。
“火哥,你知道是誰送你的嗎?要不乾脆點拒絕對方好了,我再多扔幾點,可能就要被酒店管理人盯上了。”呂星懶人姿勢癱坐在沙發上,盯著池火說。
“你去跟前臺說,讓她全部拒收。”
“唉,好呢。”
呂星離開後沒多久,池火接到一通匿名電話,換上外出衣服後,池火很快離開了酒店。
她從酒店出來的時候,蘇牧恰好準備駕車離開。
想了想,決定開著車在後面,悄悄尾隨。
並且把這事告訴了厲以南。
長達兩個小時後,池火到了目的地,郊外一處廢墟里。
她把車子停下後,獨自一人朝著廢墟走了進去。
蘇牧擔心被發現,在比較遠的地方停車,然後徒步走過去,等他走到的時候,池火已經看不見身影了。
這是一處爛尾樓建築,面積超過幾千畝,原先是計劃開房一個商業中心的,後來因為種種遠遠,擱置了。
一直到現在,過去數十年後,所有建築都鏽跡斑斑的,看起來就像是一處廢墟。
蘇牧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的時候,厲以南也到了。
“人呢?”
“嫂子在二十分鐘前進去了。”
“她一個人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