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池火刻意打扮了一下,穿了一條鵝黃色的連衣裙,十厘米的高跟鞋,把她的腿拉得更修長筆直。
臉上淡淡的妝容,讓她的五官更加立體,看起來也越發迷人。
席夜寒到池火樓下接她,看到她的第一眼,驚得手裡的玫瑰花差點掉了。
“你今晚好美。”席夜寒把玫瑰花送到她手裡。
“我那天不好看了?”池火隨意拿過玫瑰花,說了聲謝謝,然後在席夜寒的邀請下,坐上了副駕駛。
席夜寒不想多出一個司機打攪他和池火獨處,所以沒要司機開車。
當然,他還沒拿到國內的駕駛照,只不過,他也不怕被開罰單。
應該說,在這海城,還沒有人敢給他開罰單。
席夜寒把車開走。
路燈的照耀下,露出了後面不遠處的一輛黑色邁巴赫。
灰暗的路燈,只隱約看到駕駛位上的人,手裡拿著一根菸,菸頭明明滅滅。
過了一會,車上的人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蘇牧,把席家的邀請函送過來。”
“啊?南哥,你不是說不去嗎?”怎麼突然又改變主意了?
那邀請函,都被他丟到垃圾桶了。
不過,蘇牧不敢把這件事明著說出來,只說一定送到。
然後結束通話電話後,馬上飛奔回辦公室,把那邀請函從垃圾桶裡拿出來。
還好,垃圾桶還是乾淨的,沒把邀請函弄髒。
蘇牧在厲以南的指示下,直接把邀請函送到舞會外面,遞到了厲以南手上。
“南哥,你怎麼突然又要參加了?不是說對席家那小子沒興趣嗎?”
厲以南一臉陰沉,聲音透著一股狠厲,“我現在對他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