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蘇牧離開後,厲以南望著茶几上的透明玻璃杯子,陷入了沉思。
總覺得有什麼事情,馬上就要呼之欲出了。
厲以南按了一下心臟的位置,感覺自己的心跳有些快了。
他拿出喬一帆給自己的藥,倒出來吃了兩顆,連水都沒喝,直接生吞下去。
想到舞會上,那女人冷冰冰的說出離婚的時候,厲以南的心情更煩躁了。
該死的女人。
欺騙完他的感情,現在還想輕易脫身?
門都沒有。
此刻的厲以南,完全沒意識到,他已經把原先那份影片的內容忘了,只記恨著池火屢次提出要離婚的事情。
池火和唐糖回到酒店,找了前臺客服要了藥酒。
唐糖替池火擦藥,看到她身上的傷勢,蹙緊了眉心,“那些人身手不簡單,我看你近期還是躲著點比較好。”
池火趴在沙發上,疼得齜牙,“可我還要拍戲啊,我以後多注意點就好了。”
《盛長安》還要再拍一個月,才能殺青,這時候她也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請假,耽誤了劇組的進度。
“你還真把自己當超人了,又要出任務,又要拍戲,還要念書,我姐要是知道你這樣子,不得心疼死。”唐糖說。
池火趴在沙發上,“雖然很累,但我其實覺得自己挺幸福的,很少人能夠選擇自己喜歡的人生,但我可以。”
她不止是可以,還選了兩次。
兩輩子的人生,都走了同一條路。
雖然現在,她就好像是一個遊戲號練到滿級了,又被老天爺刪號重來一樣。
但池火心裡一直挺感恩的。
“你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