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親人勝似親人的存在。
暴君在特工圈子裡,年少成名,創造了一件又一件的輝煌事蹟。
暴君出道早,名聲在外數十年。
很多人會以為他是一個糟老頭,實際上,他才三十幾歲。
表面沉穩儒雅,光從外形看,很難把他和暴君這個稱號聯絡在一起。
但見識過他用眼鏡片殺人於無形的池火知道,這個男人,只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貨真價實的狼。
“暴君,我把人帶來了。”周凱說著,帶著池火落座。
順便簡單互相介紹了兩個人。
池火假裝自己第一次見到暴君,實則忍不住暗地仔細打量他,想看看這一年時間,他的變化。
也許是‘她’的死亡,對暴君的打擊太大。
現在距離近了,她能從暴君眼裡看到一種哀慼的滄桑感。
池火心裡像被小刀劃過一樣,疼得她難受。
當初暴君有意想要把她培養成下一任接班人,在她身上傾注了許多心血,沒想到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暴君,她叫池火,也是小暖的好朋友,這次想加入我們b,其實也是想了解一下當初小暖的死因。”周凱說。
“小暖的好朋友?也姓池嗎?倒是沒聽她提起過。”暴君精明的眼神落在池火身上,細細打量起來。
池火彎唇笑了笑。
“您好。”
“你為什麼認為小暖是被人害死的?”暴君突然發問。
池火坐直了腰肢。
面對暴君的發問,臉上依舊從容淡定。
“因為當初小暖給我留下過資訊,而且,我也相信,以她的本事,不可能會那麼輕易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