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賴哭著哀求厲以南，還意圖爬向厲以南。
然而還沒等他靠近，一張刀片凌空飛向他臉上少了一塊肉的傷口。
瞬間劃過，削肉見骨。
“啊——”
同樣一個傷口，而老賴早沒了剛才的從容鎮定，狼狽的哭嚎著。
“繼續。”厲以南冷聲說。
“不，不要，求求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他寧願死，也不想再承受這種超越人類極限的疼痛了。
老賴生不如死，只求解脫。
他對著厲以南磕頭，想讓厲以南給他個痛快。
厲以南站了起來。
走至老賴跟前。
在老賴求饒和期盼的目光下，抬腳，狠狠踩著老賴的手指。
鞋底用力碾壓，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
和老賴的慘叫聲。
“砰。”
厲以南踩斷了老賴的手指骨，腳抬起的瞬間，踹向老賴的下巴。
“咔嚓。”一聲，下巴骨也斷了。
這下子，老賴連慘叫都叫不出口，只能淚流不止。
旁邊看戲的厲少安，聽到下巴骨斷裂的聲音，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骨頭。
“繼續。”
“嘟嘟嘟……”
突然，厲以南的手機響了。
“大哥，嫂子醒了。”厲少傑迫不及待的聲音傳來。
厲以南呼吸微變。
下一刻，手機換了一個人說話。
一道悅耳的聲音傳到他耳畔。
“你在哪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