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火莫名感覺脖子一涼。
下意識『摸』了『摸』。
厲以南恰好看到她這個小動作,不知道想起什麼,眸『色』漸暗。
等待空氣中的毒粉粉塵消散,蘇牧走過去,對著禿鷹腿上的匕首踹了一腳。
鋒利的匕首直接戳穿了小腿,『露』出了血淋淋的刀尖。
“啊!”
禿鷹慘叫出聲。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他之前接任務的時候,明明打探過厲以南的身份。
資料顯示他只是一個商人,有錢有勢。
在國外待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今年年初,池暖死之後,才從國外回來。
後來,找到他出高價買資料。
所有的履歷看起來都乾乾淨淨。
看起來只是為了曾經喜歡的人,尋找當初死亡的真相。
可是現在看來,這兩個人的身份,根本不像是資料顯示的那樣簡單。
禿鷹越想越害怕,連自己得罪的人的身份都琢磨不出來,這種無知的忐忑,時刻啃咬著他的神經。
“我們只是一介商人。”蘇牧蹲下去,對著禿鷹笑了笑。
然後伸手握住他腿上的匕首,握住手柄,用力拔出。
鮮血噴濺。
“不……啊!”
禿鷹小腿的血找到了突破口,瘋狂流了出來。
“現在道歉嗎?”蘇牧拿著染血的匕首,豎起來,一滴血從刀尖滴落,‘啪嗒’落在地上,很快暈染開。
“你……”禿鷹用力捂著出血的傷口,不情不願的看向池火。
生平第一次,對一個女人低下了頭。
“對不起。”
“大聲點。”蘇牧一巴掌拍向禿鷹腦門。
“對不起。”近乎喊出來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