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以南恢復了正常,正常上下班,不再酗酒。
蘇牧以為他會馬不停蹄的跑去b市,然而一連數日,厲以南還是沒動靜。
他依舊上班加班,依舊冷漠生人勿進。
只是少了一份頹意。
蘇牧對此十分不解,卻又不敢開口問他為什麼不去?
這些天被奴役的記憶歷歷在目,蘇牧光是靠近厲以南,都覺得小腿肚在抽搐。
喬一帆和蘇牧一樣,抱著同樣的想法,以為他會馬上飛奔b市找嫂子。
然而事與願違。
兩人等啊等,池火那邊補拍的戲份都快拍完了,厲以南依舊沒動靜。
只是,他讓喬一帆每天定時定點,把池火那邊發生的所有事情彙報給他。
暗地裡默默關心,卻又毫無行動。
喬一帆和蘇牧開了語音聊天,默默吐糟大boss。
“南哥到底在想什麼?”蘇牧抓耳撓腮,苦思冥想。
“鬼知道他想什麼,嫂子在這邊的戲還有一個星期,就可以拍完了,他再不來,嫂子也該回去了。”
“唉,愁死我了,頭髮都快揪禿嚕了。”蘇牧唉聲嘆氣,長吁短嘆。
“你這麼閒,還不如趕緊把嫂子被捅刀子那事的幕後主使給揪出來,為南哥和嫂子的見面,創造一個機會。”喬一帆說。
說不定,傲嬌的南哥此時就是等一個機會呢!
“唉,你說得對,我要是把那混球給揪出來,南哥和嫂子肯定會見面的,到那時候,哼,我就不信南哥還能穩得住!”
蘇牧一拍桌子,擼起袖子開幹。
結束通話電話後,馬上開電腦,開啟當初從道具店老闆手中拿到的錄音。
一遍又一遍的聽,試圖辨認裡面的內容。
雖然聲音經過變聲器的處理,已經聽不出來到底是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