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池火扶著馬桶蓋,站了起來。
髮絲凌亂,面容通紅,脖子上的紅痕異常清晰。
眼睛因為乾嘔咳嗽,呈現通紅一片,咳出來的淚花沾溼了長長的睫毛,看起來盈盈楚楚。
池火開啟隔間的門走出來。
對著鏡子看了一眼自己狼狽的姿態,諷刺的勾唇一笑。
捧起一捧水洗臉。
整理好頭髮、衣服,披上校服外套,把拉鍊拉到最上面,遮掩住脖子上的紅痕。
池火走出去,座位上已經沒有厲以南的身影,只剩下她的書包孤零零的躺在座椅上。
她走過去,把書包拿起來,拿出手機撥通呂星的電話。
“給我安排酒店,距離學校近一些。”嗓子因為幹疼,說話嘶啞,多咽一下口水,都疼得難受。
“火哥?怎麼了?是和總裁鬧矛盾了嗎?”呂星快言快語,一下子就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問完才趕緊捂住嘴巴,發現自己問了個不該問的問題。
她一個下屬員工,怎麼能過問總裁和總裁夫人之間的私事呢。
“別多問,替我安排酒店,準備換洗的衣服。”池火不欲多說話,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池火泡在浴缸裡,整個人呈現放空狀態。
呂星敲響浴室門,帶著關切的聲音響起,“火哥,你要的東西我都放在房裡了,還有什麼需要的,你再打電話聯絡我,我電話二十四小時開機。”
呂星剛才看見了池火脖子上的痕跡,心疼的紅了眼圈,但火哥不想提起的事情,她也不能多問。
能把火哥傷成這樣的人,除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大總裁,她想不出第二個人。
當事人是她的最大boss,她無論怎麼樣,也沒立場去問。
只能儘量把火哥安排的事情做好。
裡面沒有聲音傳出來,但呂星知道火哥肯定聽到了,只是不想說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