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丁馬超,給我重打十棍子。”葉滄海一看,不打不行了,那就換個法子支使兩人假打。
“滾開,這次老夫要親自動手。”鄭老侍郎抬起一腳踹開了陶丁馬超,掄起棍子就往蕭洛月身上劈去。
“差不多了老侍郎。”見打了七八棍子,蕭洛月骨頭斷了幾條,葉滄海上前勸說道。
“誰敢攔著老夫一塊打了!”鄭方橋舞著棍捧惡狠狠的說著。
啪啪……
不過,蕭洛月也硬朗,居然一聲不吭,任由棍子落在身上。
“小子,居然連聲痛都不叫。看來,老夫打得還太輕了。”鄭方橋一看,頓時更為火起,狠狠的高舉起棍子往下劈將而下。
這一棍打下去,不死也得半殘。
“夠了!”葉滄海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架住了老侍郎的手。
“葉大人,你要跟老夫叫板嗎?”鄭方橋舉著棍子,冷冷看著葉滄海。
“本官受知府衛大人指令辦理蕭洛月一案,不是跟誰叫板的問題。要是嫌犯給你打死了,本官怎麼交待?”葉滄海也是冷冷的回應道。
“滾開!”鄭方橋掙扎著,還要往下劈。
“陶丁馬超聽令,把鄭老侍郎送出衙門。”葉滄海喊道,馬超跟陶丁一聽,走向了鄭方橋。
“哪個敢?”鄭家總護院崔景陽往前一個跨步攔在了陶丁和馬超面前。
“鄭家護院防礙衙門辦事,拿下!”葉滄海說道。
“哈哈哈……來呀,你們來呀,不來是孫子!”崔景陽囂張的大叫著,陶丁跟馬超衝將上去。不過,給崔景陽一腳一個踹得翻滾在地。
“哈哈哈……葉滄海,你的手下也太膿包了。”崔景陽正猖狂的大笑著,結果,人被葉滄海飛起一腳踹得飛了出去,撞在大堂牆壁上滿頭都是血,爬都爬不起來了。
此刻陶丁跟馬超衝上前去,對準他就是一陣拳腳招呼,爾後五花大綁了起來。
“葉滄海惡意攻擊老侍郎,鄭家人給我上。”崔景陽大喊著,幾十個鄭家護院高叫著衝向了衙門。
“放肆!想造反嗎?”衛國忠都看不過去了,臉一板哼道。頓時,衙門捕快全都堵在了門口,防止鄭家護院衝擊大堂。
“你們今天就把案子破了,把兇手抓捕到案。不然,我鄭方橋今天就不走了。”鄭方橋一看,扔了棍子,往椅子上一坐,居然耍賴了。
“老侍郎,你還是回府休息吧。”衛國忠勸道。
“是啊老侍郎,可別壞了身子骨。”王文長也趕緊說道。
“葉滄海不是能耐嗎?我就等著他破案。
一天不破我在這裡守一天,五天不破我守五天。
不過,最多五天。不然,我鄭方橋就要搬起鋪蓋捲兒到巡撫衙門躺著了。”
鄭方橋活脫脫的像一個老無賴,令人大跌眼鏡。
葉滄海倒是一愣,這不像是鄭方橋的性格。
堂堂吏部侍郎都做過,怎麼可能如此的沒教養?
難道是在演戲?
但是,他演戲給誰看?
如果不是演戲為何要如此的做,豈不是自毀清譽。這對一個如此級別的官員來說,那絕對比殺了他還可怕。
“老侍郎真的想令郞之冤永遠沉沒,讓兇手逍遙法外嗎?”葉滄海問道。
“你什麼意思?嚇唬我是不是?呸!”鄭老侍郎往地下呸了一下,道,“笑話,天大的笑話。
難道,我兒子的案子除了你葉滄海沒人能破啦?
葉滄海,你懂什麼,我海神國的海神閣中還有八大名捕。
他們任何一個人下來,你給他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