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界一片熱鬧的時候，程漠也開始接受起了宗閒的“改造”。
相比之下，他這邊學的是更高階的功法。
說修仙肯定有些過了，但可以說是無限接近於修仙的那類。
不可能讓他們擁有呼風喚雨的法術，卻可以讓人在修煉過後徹底提升潛質。
程漠在學了幾個月後，就發現自己的力氣大得太不可思議了。
即使是巔峰時期的他，也不可能擁有一隻手就將小汽車抬起來換輪胎的能力。
但現在他就可以，而且他覺得那還不是自己力量的極限。
“我可以把你教我的這個教給別人嗎？”察覺到自己學的功法有多好，程漠雖然覺得有些過分，還是忍不住開口向宗閒詢問。
宗閒倒無所謂：“你可以教別人，但你教的人越多，你最後能達到的境界就會越低，這樣也可以嗎？”
程漠一愣：“什麼意思？”
宗閒的眼睛轉了轉：“你可以把這功法當成光纖，分享使用的人越多，網速就會越慢，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程漠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不過既然他都快要真的變成超人了，再有其他更奇怪的事似乎也不奇怪。
“人多力量大，如果以我一個人換取所有人的共同進步，那我不介意。”
“好吧。”宗閒不置可否地搖搖頭：“既然你做了這個選擇，那麼你可以教出去。但你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有學習這個的資格，硬學的話會讓本人受到傷害。”
程漠點頭表示理解：“那要怎麼去區分有沒有資格？”
宗閒想了想，張口吐出一塊石頭：“你拿著這個吧，能感覺到裡面氣息的就屬於有資格的，感覺不到就沒辦法了。”
程漠不知道該怎麼吐槽鸚鵡竟然從嘴裡吐出一塊拳頭大小的瑩白色石頭，所以他乾脆裝作沒看到，只在接下石頭後皺了皺眉：“我不能保證每個人都說實話，沒有更直接一些的辦法嗎？”
宗閒無語：“你管別人說不說謊做什麼？都說了沒資格去修煉的人學習後會受到傷害，在明知結果的情況下還執意去學，就算他死了也沒什麼關係吧？”
程漠默了默，話是這麼說，可是……
“我知道了。”他最終沒有再說什麼，生怕這隻鸚鵡突然又把石頭和功法收回去。
等他走後，小叮沒忍住又冒了出來。
【宿主，真有像光纖一樣，學的人越多，境界就會越低的功法嗎？】這個說法完全超出了它的理解範圍。
至少經歷了那麼多世界，它都沒聽說過還有這種不靠譜的功法。
“哦，那個啊。當然是忽悠他的，怎麼可能有這種功法。”宗閒回答得理直氣壯。
【……】小叮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它早該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不是嗎？
【那你說練的人多境界就會變低也是忽悠他的？我明白了！宿主是想考驗他對不對？】
“不，這個我說的是真的。”
【？？？為什麼啊？】
“你以後就知道了。”宗閒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