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和趙京對視了一眼,心中已經猜測出了對付這匹白馬的辦法,若是按照正常方法來捕捉它,根據白馬的速度,難度太大。
凌落沒有開口,趙京將之前遇到白兔的事情,和花不語講述了一番,下一秒,花不語斜著眼看了趙京一眼,意味分明。
嫌棄!
趙京:“?”
花不語收起了弓箭,將之背在背上,而後踏前一步,清了清嗓音,開始唱歌。
凌落沒有提出異議,這種事情,顯然花不語來最合適。
趙京那樣的粗獷大漢,用他的嗓音來唱【多幸運】……光是想想就不忍直視;至於凌落……不說也罷!
只聽,柔和的聲音響起,婉轉的歌聲清脆悅耳,和原唱相比,倒是別有一番風味兒……這番風味兒指的是歌聲裡的嬌柔嫵媚。
從小到大,花不語的歌聲裡,都有一股媚意,甚至對於一些閨怨風格的歌來說,還會多出一股子怨婦的味道……
這一點,花不語本人自然是聽不出來的,而別人為了多聽花不語唱歌,自然也不可能和花不語說這事兒。
所以,花不語一直覺得自己唱歌很好,畢竟大家都愛聽。實際上,他不知道,大家愛聽他唱歌,其實和他唱的好不好沒啥太大關係。
但也不可否認的是,花不語唱歌,真的很好。
正當凌落和趙京認為花不語贏定了的時候,卻見白馬突然憤怒的嘶鳴一聲,下一刻,白馬的身影消失不見,花不語倒飛了出去。
原來,在那短短的一剎,白馬瞬間來到花不語面前,後蹄踢飛了花不語。
十幾米外,花不語揉了揉胸口,從地上爬起來,看上去有些狼狽,頭髮也稍顯凌亂,只是……這個模樣,卻莫名的讓人覺得多了幾分嫵媚。
凌落沒有再看花不語,他怕自己的取向會被花不語掰彎……兩年不見,花不語變了好多,變得越來越好看了。
凌落開始思考起來,為什麼白馬會生氣呢?
顯然,花不語唱的歌,不能讓它滿意。
難道是要唱一首不同的歌?
但是不應該啊……
或者是不該帶歌詞?和白馬一樣哼哼?
凌落讓趙京試一試,然而趙京看見了花不語的悽慘模樣,自然不樂意,“你為什麼不試?”
凌落看著趙京,“這匹馬可是比兔子大得多。”
趙京立馬從地上扯下一根草葉,放在嘴巴,開始嚎了起來……雖說聲音不敢恭維,但調子還是蠻準的。
然後,下一秒,趙京飛了。
凌落繼續沉思,看來這樣也不對。
凌落盯著白馬,隨即哀嘆一聲,看來,要他親自上場了。
好不容易看見一隻兇獸,若是放棄,見到下一隻還不知道需要多久。
剛剛思考了片刻,排除所有的不可能,那麼,想要贏白馬,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凌落踏前一步,張開了嘴巴。
凌落只是在正常唱歌,連歌詞也一起唱了出來,甚至沒有拿著草葉子當麥克風,然而,白馬十分乾脆的跪了。
早在凌落開口的第一秒,花不語便捂住了耳朵,看到凌落閉了口,白馬倒地,花不語才鬆開手。
此時再看趙京,他的表情不好描述,若非要形容的話,那就像是蹲在廁所便秘半天好不容易成功排出結果發現沒帶紙之後的那種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