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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明順走了回去，問張楚生：“阿ay怎麼拼寫？”
張楚生老實回答：“ay，就是英語中的月份。”
嚴明順心沉了沉，十分懊惱，他不止一次聽周子華說過這個英文名字，可卻從來沒有注意到這個名字竟大有玄機。
阿ay……月份……
這絕非巧合。
嚴明順很快便想了一個人，可他還是不敢肯定，明明他都親眼看見被燒成了灰，怎麼還能活過來？
難道三年前他遺漏了什麼？
“假歐陽珊珊的身份排查有結果了嗎？”嚴明順問小雲。
“還沒有查出來，範圍太大了。”
“加快速度。”嚴明順也沒說什麼，只憑著他那籠統的三點，想鎖定目標確實難了點兒。
嚴明順將自己鎖在了書房，他需要絕對的安靜，來過濾一遍腦子。
當初赫連策先他一步收走了武月的屍體，中間隔了好幾個小時，如果赫連策想作文章，這幾個小時綽綽有餘。
而且他那個時候雖然在火葬場看到了武月的屍體，也親眼看見她被燒成了灰，可誰又能保證那具屍體真的是武月嗎？
高明的化妝術，完全可以將一個人改頭換面，赫連策手下也有這樣的高人，而且以赫連策的本事，想弄到一具屍體也不是難事。
再者當時武月的臉被眉眉劃得面目全非，就算不化妝都很難分辨出來。
嚴明順越想心越沉，也越發相信自己的判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