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眉你紮我什麼了……你紮我什麼了?”
鄭雪衫激動大叫,很想睜開眼睛,可卻無濟於事,什麼都看不見,黑暗讓她更加恐懼,兩隻手不斷飛舞,似瘋了一般。
飯店裡的客人大都是京都大學的學生,有些還是眉眉她們一班的,此時都被嚇了一跳,怎麼突然打起來了?
眉眉對傻眼的其其格說:“去拿一盆清水來。”
其其格傻乎乎地跑到後廚,打了一盆清水過來,眉眉抓住了瘋狂大叫的鄭雪衫,將她的頭按進了水盆,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冷氣。
這可是京都的冬天啊!
這樣浸冷水會不會凍成冰棒?
鄭雪衫凍得直打哆嗦,嘴都青了,但眼睛也好了許多,不像之前那麼疼,她睜開眼沖眉眉叫喊:“你紮我什麼了?”
“就是你自己帶來的啊……瞧……一滴都沒浪費!”
眉眉笑著攤開了手,針筒已經空了。
鄭雪衫臉慘白如紙,不敢相信地看著空針筒,她擔心的終於發生了。
很快她就會全身長滿疹子,成為一個人人憎厭的醜八怪!
不要!
“趙眉……我和你拼了!”
鄭雪衫已經沒了理智,她現在什麼都沒了,前途、相貌、學業……她徹底成了失敗者,她還有什麼臉回家?
她還不如同趙眉同歸於盡!
鄭雪衫瘋狂地撲了上來,臉扭曲得十分醜陋,令人生懼,一些膽小的學生跑出了飯店,不敢呆在裡頭,其其格上前一步,腳輕輕一勾,便將鄭雪衫勾倒在地。
“鄭雪衫你怎麼跟瘋狗一樣?你這針筒裡是什麼害人的東西?”
其其格按住了不住掙紮的鄭雪衫,厲聲質問。
她就算再傻,也看出了這針筒裡的血十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