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我的鞋髒了，你給我擦乾淨！”
月月發現楊帆呆呆地站在原地，當下又是惱火地大叫了一聲。
這下楊帆算是反應過來了，他用一種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月月。
這女人，莫不是個腦殘吧？
居然想讓自己幫她擦鞋？
說真的，剛剛楊帆是真的懵了，他是真沒想到啊，見過得寸進尺的，還真沒見過這種得寸進百丈的。
瘋了吧？！
“喂，聾了嗎？沒聽到上帝叫你擦鞋嗎？”
“呵呵，一個小小的服務生，還以為自己挺能耐呢，我們呢，隨便一個舉報，你這份工作就沒了，還不快乖乖按照我們說的去做！”
“哈哈，還是凌蕭姐說的對啊，有的人呢，表面裝逼，背地裡為了錢還真的是什麼都肯做啊。”
幾個女生陰陽怪氣地叫了起來。
剛剛月月跟凌蕭說的話並沒有刻意避著她們，所以她們都聽到了，現在呢，也已經大概知道了楊帆就是那個讓月月這兩天情緒不對的人，當下就對楊帆更加鄙視起來了。
在她們眼裡，楊帆就是那種拼死拼活也掙不了幾個錢還特喜歡裝逼的屌絲。
楊帆呢，剛準備說話的，就聽到這些女生一人一句說了起來，他倒是不著急了，靜靜地等她們說完，這才淡淡開口道：“我給你拿紙，是我作為服務生的本職工作，但如果你想找人給你擦鞋，我覺得你可能走錯地方了，不如現在出門打車到兩個街區外的煙波臺去，在那裡，只要你有錢，別說是讓別人給你擦鞋，就是讓人家給你擦屁股都行。”
說完，楊帆直接轉身離去。
背後月月等一眾女生氣得不行。
煙波臺，是東海挺有名的紅燈區，雖然掃黃打非了好幾次，但沒過多久就又死而復生了。
楊帆之所以知道這個地方，還是之前有一次校外兼職的時候聽幾個一起工作的社會青年說的。
女生中還有人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當下問凌蕭：“凌蕭姐，煙波臺是什麼地方啊？”
“閉嘴！”凌蕭板著臉喝了一句。
月月更是氣得都差點昏厥過去了，楊帆這個臭屌絲，居然讓自己去那種髒地方？！
不過轉念一想呢，她忽然又開心了起來。
這兩天，在米其林楊帆買花送給葉小藝的那一幕不停地在她腦海裡回放，再加上後面看到的那輛豪車絕塵而去的場景，月月很擔心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一個了不得的大少。
甚至呢，月月都在想，如果當初跟楊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自己如果假裝一下，說不定還能跟楊帆產生一些故事呢。
可是現在看來，楊帆根本不是自己想象中的什麼大少，就是一箇中了彩票之後得意忘形的窮逼而已。
這不，錢花完了，就只能來這裡當服務生了。
一想到這，月月開懷大笑：“好了，姐妹們，我們繼續喝酒嗨皮吧，別讓一個窮逼壞了咱們的心情！”
“好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