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間,那刀身突然雙震了一下,然後,一股反震力一下傳到了淩雲體內,他全身一顫,忍不住一下將刀丟在地下,隨後急忙調動體內的天合之力,一同對抗那攻入體內的反震之力。
“這是怎麼回事?玄黃戰刀在抗拒我?”他驚訝地想著,集中全部力量開始與那反震力對抗,人漸漸地進入了靜修狀態之中。
血睛狼尊見主人原地坐定不動,便在他身旁伏了下來,機警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為主人護法。
靜修之中,淩雲的精神集中於體內變化之上,組織著經絡中執行的能量,與細胞中靜止狀態的能量,一起對那股不明屬性的反震之力圍追堵截,那股力量在他體內四處亂竄,不敢撞擊著他體內的經絡與細胞,淩雲只好先將注意國集中在細胞之上,將所有細胞透過天合之力聯合在一起,以細胞膜來阻止那股力量的沖入。
那股力量在四處碰壁之下,只好隨著流動的能量,在經絡線路內奔行,一邊隨著經絡內的天合之力於淩雲體內迴圈,邊撞擊著經絡,並與動態的能量相抗。
淩雲細細地感知著這股力量不弱的能量,漸漸的,從中感受到了兩種不同的勁道,一股勁道沉穩雄渾,連力綿綿不絕,不論淩雲體內的能量如何對其進行壓制,始終不屈不撓,如同風浪中的巨船一般,沉穩地行駛著;另一股頸道暴躁不安,四處與淩雲的能量撞擊,顯示出其仍為好鬥的屬性,其力量時強時弱,弱時回縮,而力量一旦積蓄夠,便猛地爆發,那種強大的爆發之力,使淩雲不得不動用最強的力量,與之對抗。
“難道,這就是蘊含於玄黃戰刀之內的那兩種屬性之靈?”淩雲在心中暗想著,一時間感覺頭痛無比,除了用自己體內的天合之力來與其對抗,想辦法將其消滅之外,再沒有別的辦法。
那兩股勁道,一股沉穩地帶動著勁力整體向前執行,一股則不斷地向周圍的能量發起攻擊,在這種如同坦克車一樣的勁力面前,淩雲經絡中的能量顯得力量薄弱,對這勁道毫無辦法。
五地之力,相生相剋,相生者能起輔助之效,相剋者能起剋制之效,這兩股勁道,沉穩的一道明顯是玄黃戰刀那防禦力強勁的地之陰土屬性氣勁,而暴躁不安的,明顯是攻擊力至強的天之陽金屬性氣勁,如果淩雲體內有能剋制金的火屬性氣勁,和能剋制土的木屬性氣勁,用這兩種氣勁組織起對那反震之力的進攻,就能慢慢將股勁力消除,然而他只是個天才級的武士,體內的天合之力不帶一絲半點的任何屬性,卻是拿這股勁力毫無辦法。
這股勁力順著經絡而走,不斷地到處破壞,淩雲卻又毫無辦法,不由漸漸變得焦急起來,驀然間,當那股氣勁移動到他下腹之處丹田氣海處時,他猛地生出一種奇想:“若是把這勁力引入丹田氣海空間之中,又會如何?”
想到此處,他便立刻驅動著經絡中的能量,在丹田氣海處,拼命將那外來的勁力向丹田氣海空間中擠去,那氣勁一邊沉穩地執行,一邊瘋狂地攻擊著壓迫它的能量,但在對方的主場優勢之下,還是被推入了丹田氣海空間之中。
剎那之間,這股力量一下跌入了似乎無邊無際的空間之中,突然間的自由,令那股力量不知所措。
在短暫的停頓之後,那股能量又開始四下裡奔騰起來,但在那沒有邊際的空間內,不論它如何奔走,都找不到可以破壞的東西,這股勁力似乎有些焦急,便以更快的速度奔行起來,最後,終於與丹田氣海空間內儲存的能量撞在了一起,剎那間,那暴躁的陽金屬性勁力,立刻找到了與之搏鬥的物件,興奮地廝殺起來,而那沉穩的陰土屬性氣勁,則如坦克的堅實裝甲一樣,鑄起了一道強勁的防禦壁,抵擋著淩雲能量的攻擊。
淩雲的臉色不由一變,如此下去,這股外來的反震之力,豈不是要如坦克駛入步兵陣中一樣,橫沖直撞,將自己的丹田氣海空間毀個亂七八糟?
他不由後悔起來。在經絡之中,他還可以控制著能量,在執行當中不斷攻擊那勁力,消耗其力量,可在這虛無一邊的空間之中,他根本沒辦法操縱能量,卻只能憑由能量自己與那勁力相鬥。
“難道我今夜,就要因這戰刀上傳來的反震能量而死在這裡不成?”他在心中暗想著,於焦急之中,險些退出靜修狀態。
這時,他突然想起了爺爺曾經說過,他只有進入了天才級,才勉強有使用這把戰刀的資格,不由暗思:“難道說,是因為我的級別不夠,所以無法承受住戰刀之力的反震,才生出這等險情麼?這反震之力,也是天合之力的一種,只不過不屬於我,而屬於玄黃戰刀,但不論如何,它總歸是存在於我的身體之內,既然如此,就一定有辦法像控制我的能量一樣控制它!”
想到此處,他無意識地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控制著經絡中的能量,快速地抽離出經絡,而向各細胞內擠去。如此一來,那表態的能量數量猛增,丹田氣海空間內的能量,便立時湧出,填補進了經絡之中,那股與丹田氣海空間相鬥的反震之力,也不由自主地被帶了出來,重新回到他的經絡之中。
這樣一來,細胞內的靜態能量便更顯擁擠,不得不向著體外擴散出去,淩雲保持著心海沉靜,再次行險地將經絡內的能量散入細胞之內,那股反震之力,也隨之散入了細胞之中。在這沒有動態能量與之相鬥的地方,它立刻大展雄風,四下裡肆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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