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按耐不住心中的興奮,唐暮連忙將那哥哥的筆記紙從納塔利亞胸前的口袋裡抽了出來,將那整整齊齊,疊的四四方方的筆記紙握在手裡,唐暮幾乎就要得意的笑出聲來,只要拿到了哥哥的筆記殘頁,他還管這俄羅斯女人的死活?!
“哼,死了就死了吧,還省得自己從她手裡搶了。”看著俄羅斯女人的屍體,唐暮殘忍的笑道:“筆記已經到手,等杜鷹回來我們就立刻離開這裡……嗯,其實杜鷹回不回來也沒關系,他本來就是英雄聯盟的人,雖然失憶了,但留在身邊早晚是個禍害,如果能就這麼死在異界永遠都回不來……呵呵,豈不是更好?!”
“唐暮,唐暮,醒醒!”有人在推攘唐暮的身體,輕微的搖晃猛地將唐暮奇怪的凝思中驚醒,抬起頭,只見張騰將雙手放在唐暮的肩膀上,一臉慌張的看著唐暮道:“你剛剛在想什麼?笑的好嚇人。”
“嗯?”唐暮愣住了,揉著腦袋,回想起剛剛自己所思考的一切,頓時被自己所想的東西嚇了一跳:“我怎麼會想遺棄夥伴的事情?而且如果我現在就離開這裡,難道要把這裡的學生都送給惡靈嗎?”
“噗通!”
心髒又跳了起來,血液開始在唐暮的胸腔裡一絲絲沸騰,不同於以往在危機時供給給唐暮力量,這次彷彿是在提醒著唐暮什麼,眼前恍然閃過白浩宇所說的話,自己缺乏的,能讓人信服的力量,他口中,已經種植在自己心底的種子,不安的感覺伴隨著心髒的起搏彌漫開來。
這份力量,這個會瞬間讓自己變得強大的特殊能力,難道就是白浩宇口中說的種子?
“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先看看哥哥的筆記吧。”無視心房的躁動,唐暮將手裡的筆記紙層層翻開,迎著窗外的月光,唐暮再一次呆住了,只見那從納塔利亞手裡得來的筆記紙上竟然空無一物,是的,上面一個字都沒有!
心中暗叫著“不會吧”,以為字是寫在背面,唐暮急忙將筆記又翻了過來,可依然是毫無收獲,這是一張什麼都沒有寫的白紙。
“我被騙了……被騙了?”不可置信的反複看著手裡的白紙,唐暮就覺得自己像一頭蠢驢一樣,被這個已經死了的俄羅斯女人逗的團團轉。
“噗通!”
原本就不安分的心髒再次浮動起來,一股股難以抑制的憤怒順著血液湧上全身。
“噗通!”
力量湧起來了,彷彿是孩子得到了一把致命的手槍,前所未有的狂妄自大像細菌一樣,剛落到溫室裡就瘋狂的滋生出來!
“我……我怎麼可能會被這賤人騙了?”咬著後牙槽,唐暮的額頭青筋暴起,一步步走向面納塔利亞的屍體,一旁的張騰看眼裡,心知唐暮一定是出了,然而就當他雙手拉住唐暮的胳膊時卻已經晚了。
“去你孃的!”
“轟!”
唐暮一腳踢在俄羅斯女人的屍體上,不堪重負的屍體頓時像子彈一樣從椅子上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牆的一邊,原本俏麗的女人像餡餅一樣被拍扁!
鮮血飛濺出來,恰巧落到了唐暮瞪得如銅鈴大小的眼睛裡,彷彿是被丟入了一根銀針,一接觸到那鮮血,唐暮立刻發出一聲哀痛,痛苦的跪倒在了地上。
“啊!眼睛……我的眼睛!”雙手捂著自己的雙眼,伴隨著劇烈的疼痛,唐暮體內的熱血迅速冷卻,唐暮就覺納塔利亞的鮮血在他的眼球中膨脹開來,眼睛卻沒有因為這異類的侵入而反抗,反而是張開了雙臂,與這力量迅速融為了一體。
“可惡……看不到東西了……我的眼睛看不到東西!張騰!張騰!”兩眼一黑,無盡的黑暗從四面八方襲來,唐暮緊張的胡亂伸著手,口中大喊著張騰的名字,可面前唐暮的異變,就算是張騰也無能為力。
“呀!”
耳畔傳來了一聲尖叫,聽上去是那個校長的rb女秘書相田翔子,雪上加霜的時刻來了,看著渾身是血的唐暮和張騰,相田翔子發出讓唐暮厭惡的尖叫聲:“你……你們做了什麼?你們殺了納塔利亞校長!!保安,保安!”
倉促的腳步聲由遠至近,是保安隊的人來了。
“唐暮!我們走,現在必須得離開這裡,可惡,唐暮,跟我起來!”張騰用雙手拉著唐暮,可唐暮此時卻捂著雙眼,嬰兒一般痛苦的蜷縮在地上,全然沒有回應他的呼叫聲,保安來了,每個人手裡都拿著槍,四周沒有出路,毫無依靠的張騰頓時也慌亂起來。
“不許動!把手舉起來!”
“切,真是倒黴……”槍口圍了上來,看了看那幾個虎視眈眈的保安隊員,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唐暮,如果使用超能力,張騰有十足的把握從這幾個半吊子的保安手裡逃跑,可又不能就這麼將唐暮丟在這裡不管。
緩緩將雙手舉過頭頂,張騰彎曲下膝蓋,不甘的跪在了幾名保安面前:“不要開槍,校長不是我們殺的,你們一定是搞錯了!”
“我們搞沒搞錯?呵呵,這點你可以去法院和法官談!”為首的一個保安壓了過來,用手銬熟練的將唐暮和張騰的雙手拷牢,然後看了看被唐暮踢成了肉餅的屍體,不禁心有餘悸的低聲嘟囔道:“我去,你們這群家夥瘋了嗎?怎麼能這麼對待校長……都給我押下去!”
在為首的保安成員的命令下,這幾個保安七手八腳的將唐暮兩人抬出校長辦公樓,臨近被裝入保安隊的囚車之前,張騰的目光匆匆掃過四周,發現沒有看到秦香等人的影子。
“搶在保安來之前逃掉了嗎?”張騰的心中稍微穩了一下,又被後面的保安一把按進了車裡。
這次唐暮第二次坐保安隊的車了,上次是跟著白小童和湯達去調查犯罪現場,而這次,則是揹著莫須有的罪名前往聖彼得女子學院內的臨時牢房。
不知過了多久,眼睛疼痛消失了,耳朵終於又開始接受四周的聲音。
“唐暮?怎麼樣了唐暮?眼睛還疼嗎?”耳畔傳來張騰的聲音,唐暮努力張開雙眼,只見自己的雙手被兩幅手銬牢牢困住,正身處一棟奇怪的牢房裡,低下頭,身體正浸泡在齊腰深的汙水之中。